竞岗报告(龚耀昌)第一篇:竞岗报告(龚耀昌)竞岗报告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同事:大家好。我叫龚老德,2013年9月份在耿马县孟定汇成供水责任公司安装队工作至今,非常感谢领导和同事们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与指点,谢谢大家对我的鼓励与支持才使得我有更大的勇气站在这里参加竞选。一个人生命的价值不在于你拥有了多少,而在于你奉献了多少。我愿意在以后的工作中和大家一起携手同行,为了我厂奉献我们的汗水与精力,今天我竞聘的岗位是安装队安装员。虽然我在过去的工作中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审视自己走过来的每一步,我的成长与进步离不开同事、领导的悉心帮助与支持。在这里,我向你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各位领导,各位评委,我认为自己在竞聘中,有以下几点优势:第一、我有工作责任心、事业心和敬业精神,我工作认真负责,讲原则,讲纪律,办事严谨朴实,一丝不苟。第二、我热爱本厂,熟悉工作环境,具有一定的操作技能。我对同事能理解、尊重、关心。在厂里工作多年来,我真诚待人,做事利落、果断,能以极大的热情和昂扬的激情对待工作和生活,这对于将来的工作无疑是不可或缺的优势。这次竞聘演讲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一次锻炼,更重要的是一次机遇。如果今天有幸得到大家的信任与支持,我必定会用心干好以后的工作。我愿从点点滴滴做起,用平凡谱写伟大;用执著求得发展;用青春铸就辉煌。希望可以在以后的工作中,与大家一起为了我们水厂的明天拼搏奋斗。谢谢大家。竞岗人:龚老德2016年2月22日第二篇:昌耀的诗昌耀诗选诗人昌耀自比为“溺水者”。深水中看不到阳光,可悲的是,阳光恰恰成为溺水者的渴望。路翎自然也是一个溺水者。这个天才的小说家,二十余龄写下小说《财主和他的儿女们》,堪当中国文学的经典,然而第1页共23页在五十年代,才华未及充分展露即已陷身囹圄,致使精神失常,整个地为时光所吞噬。晚年,他写下一批短诗,可是他的所有努力,终将无补于命运的乖戾,无论是作为人的命运,还是作为诗人的命运。在诗坛上,没有人承认他是诗人,青年人则根本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以长期流放大西北,昌耀不见得比路翎更幸运。右派改正以后,他也曾多少获得一些为世俗所钦羡的荣耀,然而,半生的摧残已使他身心俱损,他依然沉溺在深水里,感受着现世的寒凛和孤凄。不必说盛年亡逝,未及写完“半部红楼”,即便他苦苦吟成的《命运之书》,也得集资印制并自行贩售。他的诗,论生命质感,论境界,论技艺,均不在任何一位中国现代诗人之下,可是诗评家给予他的赞誉,最终仍属悭吝。所谓“天意高难问,人情老易悲”,这种待遇,是不能不使诗人至死为之不平的。长达两千年的中国诗史,前后有两位从命运到诗风都十分近似的天才诗人,就是:李贺和昌耀。他们隔着时间之河遥遥相望,正所谓“萧条异代不同时”;或者可以说,李贺是前半生,昌耀是后半生,他们本是一体,而分头生活在同一向度的空间中。李贺父亲早死,家境贫寒;因避父讳,未能应考进士,只做过奉礼郎的小官,死时年仅二十七岁。他的政治出路早经制度所决定,正如他的诗里写的:“我当二十不得志,一心凋谢如枯兰,一生备受困厄。”他在“天迷迷,地密密”中抒写满腔怨愤,古人或称锋颖太露,调高不能下,气峻不能平;或称指玄而义隐,幽深诡谲,甚于《离骚》。很明显,从内容到形式,李贺都是悖于正统诗教的。所以,宋代大诗人陆游评说他“无补于用”,《珊瑚钩诗话》则称“牛鬼蛇神太甚,不可施诸廊庙”,也有诗话说他的诗“无梁栋,非大厦”,诸如此类。历来文士称李白为“仙才”,李贺为“鬼才”,所谓“诗鬼”实质上是一个贬词。在把人的内面精神当作与外部环境相对峙的完整的世界来处理,充分揭示精神创伤方面,李贺和昌耀前后辉映,堪称“双子星座”。然而,正如李贺长时期得不到正面的评价一样,第2页共23页昌耀的成就为诗坛的成见所障蔽,实乃出于必然。昌耀1953年开始写诗,至1957年因诗罹难。从早期的作品看,他即已背向诗坛,完全无视时人的写作而独辟蹊径,初步形成个人的风格。像《边城》、《月亮与少女》、《高车》等,由古风而通于现代,在当时是稀有的。从自然环境中抽身而出,或者说特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