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同学到同事的角色“病”田秀春在思师98(5)班这个特制的名词里,我们58名同学相遇了。伟就是我那时的同学,他高个子,瘦身材,长得蛮帅的。同时他也是我们班的才子,李老师常常拿他的习作当范文念着我们欣赏。那时那地,学生时代,学习之地,学习的氛围还是很浓厚的,每个同学都怀揣着虔诚的心,多学点知识技能,好献身三尺讲台,回报家乡的夙愿。“田秀琴”我回头一看,是伟同学在叫我,“我们班的状元。”我微微一笑,“好汉不提当年勇,你看你的作文写得那么好,教教我几招?”我们相识在校园里,坐在石桌登上,一边吃着饭菜,一边闲谈。伟是那么的能侃,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一串串话语就像抽线似的从嘴里抽出来,就如是一篇好的散文。对于语文知识贫乏,却又背负状元盛名的我来说,就像是看了许多文学知识,直接将精华全部置于大脑。就是在伟的影响下,我参加了新星文学社的兴趣班,一心想学好语文的我同时也报了自考班学习,最终导致我走上了教语文的道路。对于一个来自贫困的乡下女孩来说,她没有看过课外读物,没有看过一本小说,没有。。。。。。“博览群书”这个字眼就是天方夜谭了吧。面对阅览室的书,我学着伟同学看看,翻翻,始终无从着手,要看的东西太多,去了几回合,就没兴趣了。而伟不一样,他爱文学,爱文字,而且善文学,总是游离于阅览室,在校园间都会看到他读书的身影,反而我酷爱上了运动:打篮球、跑步。。。。。。凡是有关运动,我都参加。有一天,伟沮丧地告诉我:“秀琴,我失恋了!”我理解他的心情,彻底失落了。他告诉我,这是他刻骨铭心的恋情,他们相伴与晚霞,携手欣赏天边的余霞。他说他写了很多有关霞的诗篇。我能听懂他失恋的心情,似乎我也开心不起来,同样是边吃边聊,同样的石桌凳,同样的校园竹林边,没有以往的欢声笑语,激昂奔放。伟的不开心,我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但他就是能自我调节,很快就会看到他的笑容了,他会故着轻松的告诉你,他已经释然了,讲一些故事笑话,口若悬河地叙述他在阅览室阅读的篇章。我边吃边聚精会神地听着,说到高兴激昂处,我也赞许地呵呵笑不得不佩服伟是个奇才。我们什么都说,班上发生的事,对老师的不满做法。。。。。。。开心的,伤心的。。。。。我是能读懂伟内心的好朋友。时间一晃三年过去了,我们各自捧着自己的知识,带着:“献身教育,回报家乡”的励志,走上了三尺讲台。期间,我和伟同学有一两次联系,但因工作关系,忙于教育工作,也没再像“露天石桌,相伴竹林”地坐下来交流了。有一天,伟打电话说,他一不小心就考到实验小学了。真为他的聪慧而高兴。我们相聚于广场凉亭,好多年没见面了,他依然是那么的帅气,还是那么能侃,他告诉我:“秀琴,我要申请回去,我受不了与亲人的分离,也受不了这里的一切。。。。。。”也难怪,早已自由自在洒脱的他,李老师常用“玩世不恭”来形容他。我能读懂他的心情,不论在什么时候,我都是他忠实的听众。我因为工作调动的关系,与伟成了同学加同事的关系。城里的教育不比乡下,节奏快,效率高,什么都要快。懒散惯了的我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什么都得找伟帮忙。伟他什么都没变,就一样变了,爱打麻将,用他的话说:“一天不打麻将就等于要了他的命。”我们依然像同学那样相处,有说有笑,相处于校园,只是角色不同了,现在是老师的角色,笑也还得注意场合。我们带学生一起爬山,体验爬山的乐趣,带学生一起踢球,听学生欢呼雀跃后的满足。似乎也回到了学生时代,这是对师范时代的回忆,还是回报家乡后的惬意。我也说不出此时的心情了,好像是年轻了许多。有一天,伟要编辑校刊,他儿子在校园里玩,让我看管,一同事突然问道:“你和伟是怎么认识的?”我真诚地回答道:“我们在师范是同学,玩得很要好。”“哦,你们在师范就谈起恋爱呀!”我愕然了,语无伦次地辩道:“没没有,我们的爱好不同嘛。”我的背后凉飕飕的,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吗?我扪心自问,可能吗?更何况我们彼此都有自己深爱的家庭。“恋爱”这词怎么能随便用呢?难道我们现在像谈恋爱的样子吗?我反复回忆我们的言行举止:有说有笑,相互帮助、关爱对方,走得较近,关系要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