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了闹钟。又是噩梦连连,醒来再看手机,却只有一点半。才睡了半个小时。在发行部实习的这一星期,过早的起床时间让我非常不适应,每天都处于疯狂补觉却怎么也睡“”不醒的状态。早上,孙组长告诉我,初接触发行的人都是如此,所谓 职业病 。就以此作为心得的开始吧。说实话,这一周,我的感受太多太多。我将尝试,用几个词语把散乱的思路串起来。他们的工资啥时候涨组长每天三点就要起床,普通发行员也得四点,然后是插报,每个人平均 300 份,根据每天报纸版面不同所费时间不等。大约 7 点左右,发行员开始送报,快则一个小时,慢至10 点,结束送报工作。下午和晚上,回访客户,拉定单,每天没有限制,但月任务 20 份晨报 2 份周刊。单调重复的工作。他们说,选择做发行,是因为自由。看得出,大部分人是快乐自得的。然而,还有太多不为人知的辛酸苦楚。平和堂零售的孙组长说,不管是发行员还是卖报员,已经习惯于这么一种状态:白天睡不着,凌晨却是很早就醒了。夏姐也说,假如问发行员最想做的事情,他们一定众口一词:想好好睡一觉。那天早上,几个哥哥姐姐吵得不可开交,具体内容我不尽听得懂。夏姐似乎也有怨“”气: 抱怨的都是干得少的,做得做的从不说话的 。后来,夏姐解释给我听:大家为涨工资的事而埋怨,现在晨报的底薪甚至不及三湘,还有各种各样的征订任务,现在还加了太子奶的订单任务。之后的送报过程中,周玲姐也表达了她的想法。不曾想,在我看来一直很满足欢乐、自晨报创刊始便加入其中的周姐居然也是满腹牢骚。对于这么一群纯朴、善良、乐天的人们,他们的不满,在我看来,是发自内心的,也是让我同样产生共鸣并感到不平的。在长沙几家报纸中,晨报的版面是最多的,晨报的发行量也是最大的,这无疑让我们的发行员承担了最大的工作量;而从效益上看,晨报也无可争议是第一:对于这样一份志在保住湖南第一纸媒的报纸,提高发行员的经济收入,不仅是人性合理的,更是对其长远进展及其有利的。单纯从个人角度,我真诚地向周姐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其他报纸都加了,我们报社也已许诺,那么涨工资的事应该不是水中月,我们增加的幅度也必定高于其他报社;另外,假如报社一直不加工资,那么从发行员自身来说,每个人都有重新选择的权利,或者离开或者转行。几个人……周玲姐,夏姐,章姐,周哥,孙组长,张站长,还有不知道怎么称呼的很多很多人周玲姐,夏姐安排带我的发行员。很瘦,不到 100 斤,比我妈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