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泉夜光杯_酒泉,我是你夜光杯中苦涩美人酒酒泉夜光杯_酒泉,我是你夜光杯中苦涩美人酒 不纯洁是种看不见的东西,可以骗过所有人装纯洁。但遇上真的纯洁,就无法再骗自己的心。 前言 我们在 20XX 酒吧聊到酩酊大醉,为她的爱她的酒还有那双夜光杯。我们坐在五彩斑斓的琉璃高桌旁,四处喧嚣中她醉吟悔泣地歌;卫生间里,她恍如隔世地把一切吐到体外,像对过往的悲欢告辞。她边哭边笑:安姐,他是惟一爱我的男人。 我是要脸的 清脆驼铃洒在夕阳迎照的路。 粉色低腰灯笼裤是尼泊尔手工镶珠边的;波浪形天鹅绒珠链腰带是印度货 ;上身嵌亮片明蓝色胸罩式露脐小上装不太值钱,是仿印度款水货;脚上是二指原木厚底鞋拖衬着趾上艳红寇丹。我像个肚皮舞娘,吸引一路惊艳的目光。 他好像不在意我。那只年轻母驼慢吞吞懒洋洋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掏出防沙用银粉方丝巾,蒙在脸上系成倒三角,眼波柔媚飞过去:像不像印度公主?……像不像阿里巴巴的新娘? 就不做声。大漠红日映得他脸膛红红火火,细长眼睛望望我,又继续哼《梦驼铃》。我失望又鄙夷:表面不搭理我,谁知内心想什么?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其实他是谁基本与我不相干,他只是我第 12 个旅游地的导游。我没钱,但会用视频和微笑,足够了。我有意无意暗示让男人开口邀我,并负责全部开销兼免费导游。收到往返路费后我会带份礼物上路,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喜爱扮得知书答礼,然后伺机索取更多。 这也是保囿尊严的方式。我需要尊严,因为我毕竟是要脸的。 我练过三年舞蹈,身材柔韧苗条且肤白眼大。世上色男如此多,我有七分姿色七分装扮和七分青春,还不够本钱?这有母亲的功劳,她遗传我身材相貌勾魂术,但我更善用女人的含蓄。 其实我极其讨厌城里那鬼地方,城市遗忘的毒瘤中有我的家。好端端石墙院盖满七扭八歪的偏厦子,住满东南西北各式各样房客。虽然房租足够生活,但直到我 19 岁中专毕业,45 岁的母亲仍不悔改。我恶吵:带男人回来我不管,但请你换张好床,别让它叫得我半夜睡不着。她回:有本事出去住,你满 18 岁,老娘没义务再养你。 没再见她,不是因为恨,而是已变得不是我。低学历难找工作,我去了夜总会跳艳舞,挣色迷迷掌声中塞进胸口的小费,懂得最底层人残酷的生存法则。 从第一次用身体换夜总会客人苏杭兼上海二月游后,走遍大好河山就成我生存手段。赏风景长见识尝美食有钱花何乐不为? 而“他们”却有高学历好工作没压力有尊严。比如现在驼背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