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在云南大学的讲演(第一部分)时间:2005-4-8下午地点:云南大学报告厅同台报告顺序:何祚庥、陆佑楣、方舟子、张博庭、司马南我前边演讲的这位张博庭先生,笔名叫“水博”,就是关于“水”的博士的意思。(笑)以上四位分别就有关怒江水坝话题进行了演讲,讲的都很精彩。何祚庥、陆佑楣两位分别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方舟子是生物学博士,张博庭据我了解是硕士。我是什么“士”你们知道吗?——我,啥也不是。(大笑)可云南大学门口今天立了一块广告牌子,上书“司马南,著名学者”。如果一定要把司马南说成是学者,当然不错。但我得附加声明:我这个学者,跟他们的那个学者是同一个学字,不是同一个意思。他们是“学有所成”的学,“学有专长”的学,“学贯中西”的学,我的“学”字,只是表示司马南还比较爱学习的意思。(大笑,掌声)方舟子刚才演讲有一些关于他网站的“广告性的语言”(笑),他表白说,他的那个网站是非政府性质的,是NGO。现在呀,很多人都喜欢把自己说成是没有政府背景的,我跟大家说实话,我也没有政府背景。(笑声,掌声)我在各种场合说话,确实比较多,人家说你干嘛的,我说我是个“自由说话人”。不是有“自由撰稿人”吗?我也撰稿,也开专栏,写书,但我更多的表达方式是说话,所以,我说我是“自由说话人”。自由,这很不容易呢。在北京,我还有一个身份——北京市区县级人大代表。(笑声)大家且不要一听是区县级人大代表、基层人大代表,就对我生出藐视和居高临下的感觉来(笑声)。本代表不同于一般代表。(笑)我们现在的许多代表都是由单位、行业、部门、组织、协调、酝酿、提出而后当选的,(笑声)而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个其貌不扬的司马南,却是以“独立候选人”的身份当选的北京市区级人大代表。(掌声)当选时间2003年12月底,高票当选。(掌声)为什么要当人大代表?想管闲事。说得郑重一点叫忧-国-忧-民。(掌声)我对在怒江建坝问题的关注,就与我“管闲事”的初衷有关。跟何祚庥院士算是“忘年交”了,老战友,前十多年,我们就曾经一起风雨兼程反伪科学,拆穿了很多所谓“特异功能”大师的把戏,揭露了了若干即使今天看来能量也很大的骗子,当时也属于“管闲事”,用我老婆的话说,就叫“犯神经病”。(笑声)但是我精神症状很严重,至今未愈,最近又盯上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关于中日民间辩论。第二件事:关于人类要不要敬畏大自然的讨论及其怒江建坝之争。大家都知道中日关系现在大不正常,政治关系非常冷,生意做的十分热,多年来没有实现双方首脑的互访,去年双边贸易增长了百分之十七,达到创记录的1700亿美圆。日本最近在中日关系、与其他邻国关系问题上,采取全面主动进攻的态势,不但如此,他们还对中国的事情指手划脚说三道四,甚至直接干预我们的国家主权。这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新情况。战后60年,建国50几年,都没遇到过。若干研究日本的学者摇头说“哎哎,鬼子疯了!“(笑声,掌声)日本人最近发来了一个邀请,把我忙的不亦乐乎。(笑声)这是以日本右翼杂志《文艺春秋》名义发来的。他们邀中国民间学者与社会活动家到日本去参加一个座谈会,话题遍及中日关系各个方面。大家知道日本右翼是个复杂的集合体,右翼分子当中有各色人等,政府官员(例如对中日关系屡次大放厥词的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学者(如考据派历史学家秦郁彦)、社会活动家(例如樱井良子)等等,这些是比较有身份地位的表面斯文的右翼,还有一些人扎堆骑着摩托飑车号称“暴走族”,带有明显的黑社会色彩。在日本我有幸见过这帮人的摸样。秩序正常的大街上,“呜—呜--”地就飑过去了一片摩托、汽车,一些人头上缠着白布条,满嘴哇啦哇啦哇啦,高音喇叭震耳欲聋,这些人有12万之多,叫“行动右翼”。哪个日本人敢为中日关系说句公道话,敢对历史说一点负责任的话,他们家就会收到子弹,收到刀片,摩托车群就会一圈一圈绕着他们家的木头房子“呜—呜-”转个没完。去年开车撞我们领事馆的就是这帮人。出面的是《文艺春秋》,幕后的背景十分复杂。这是一个典型的右翼的杂志,却不是最右翼杂志,因而影响更坏。近几年,这本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