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观后感1500字《我的姐姐》观后感1500字《我的姐姐》这部影片的整体叙事,在我看来是比较抑制压抑的。安稳从小作为女孩儿,得到的爱都是打过折扣的、没有平安感,随时抽离的。第一次,她带着弟弟回家,弟弟说:“你的爸爸妈妈和我的好像不一样。”安稳:“我和你也不一样。”“爸爸说这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安稳将房产证拿到弟弟面前,这是不合时宜,一个幼稚园儿童也是无法理解的。安稳前半生都被困在弟弟的阴影之下。弗洛依德在《梦的解析》一书中提到“即便是内容痛苦的梦,也可以用欲望的满足来解释。这一类梦的解释,确信会牵扯到特别多我们不愿意讲出或者不愿意想到的事情。每个人都有一些隐私,不愿意告诉别人,甚至本人都不愿意承认。但是假设出现在梦里,就绝不仅仅是偶然事件的巧合。梦中唤起的痛苦感情,正是为了阻止我们提及或者讨论那些痛苦的事情。”在安稳的梦里,与父母的相处都伴随着假设即假设离的疏离感,将游完泳的她带到小卖部后骑着自行车离开,在安稳快追上时只剩一辆车,在安稳快要溺水时,父母只是站在游泳池里冷漠地看着。好像是踏空了一个阶梯,突然下坠的失重感,恍然间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整部影片也不断地在抛出与回收。一开始安稳在整理遗物时找到的纸片,弟弟的足球弟弟的肉包子和安稳对弟弟讲的话,让它显得干净,但又引人深思。“因我女儿腿天生残疾,固申请二胎。”“你们直到瘸子如何走路么?我把跨一歪,腿一抬。”传统、保守、百善孝为先,把外放的情感内敛。这些都是中国式的传统家庭。小时候的安稳被表哥当沙包,被姑父性骚然,被父母窜改高考志愿,和被迫独立的大学,这些都是家庭,或可以说是“重男轻女“思想下关于女性的禁锢。姑妈和安稳无形中构成了一个强烈的比照,安稳像是一只不受任何拘束的小兽在传统观念的牢笼中不断冲撞而姑妈那么代表循规蹈矩的,受世俗期待的传统女性。在小卖部的那出戏里,安稳征询:“那些套娃的底呢?”姑妈说:“早丢了。那些但是我当年在红场里买的呢。“姑妈为了弟弟,放弃了去俄罗斯打工的时机,在安稳走后,对着套娃说着“你好”“再见”“我爱你”的俄语,这既是下认识,也是被深深埋藏在内心的关于自由的欲望,但是梦想特别快就被楼下的“老总娘”喊声所打断了。我记得小时候,我的奶奶和我说她那时成绩特别好,但是家里弟妹特别多,她又是最大的那一个,就只能辍学供弟弟读书,那时候学校敲锣打鼓地要她回去,她没辙只能去粮油局里收票。这是无奈,也是现实。她们的时代培育了她们,她们只得遵照它。安稳在最后父母的墓前将纸片撕碎,这是她无声的抗议,也是新世纪多带给女性更多的尊重。弟弟喜欢足球,在与姐弟相处的过程中,安稳剪坏过足球,由于他用足球砸伤了肇事司机的小女孩,安稳给弟弟买过两次足球,一次是把弟弟送给舅舅时去探望他的时候,一次是送养家庭后的探望。弟弟曾经用“你能陪我踢会儿球么?”试图拉近与姐姐的关系,而在影片结局是安稳无法签署完全离开弟弟的协议书而将他拽出送养家庭后的主动提议,他们在钢铁森林里奔跑、踢球,大概整座城市空荡荡只剩她和他。影片在最后定格在了安稳满脸泪痕的笑脸上,既未交代弟弟最后的归宿,也未交代安稳是否去了北京。是开放的,也是顺势而为的。由于影片并没有将不幸归咎给任何一个人,没有怪罪肇事的司机、不靠谱的舅舅、道德绑架的姑妈。它将最大的矛头对准了整个社会父权制度的社会形态。奥地利心理学家安娜弗洛伊德就在她的著作《自我与防卫机制》中提到了“对攻击者的认同”。她认为受害者变成施害者是一个心力内投的防范机制,它是对本人所恐惧的人或对象的一种行为模仿和学习,简言之,确实是受害者在受创时内化出了一个施害者客体同为女性的姑妈大概变成了安稳作出决定的最大阻力,与恶龙缠斗旧,而终成恶龙。她们是这种不良制度下的产物,而最后变成这种制度的拥护者。而弟弟也没有错,他生来是男孩,而性别大概成为了他关于安稳的原罪,而她无力与事实对抗。3她无法答复,是否抚养他长大的这个征询题,也无法从人格独立与牺牲中作出抉择。她作为一个独立的人,首先得是她本人然后是其他的附属身份,这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