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一面与永恒的短文散文一面与永恒的短文散文人的一生中真正的挚友或许不少,有的还是生死挚友——八拜之交的金兰之好。有的也因为在时间的验证下,撕毁了做挚友的契约,成了反目为仇的敌人。你是否遇到过这样的挚友,姑且就叫他(她)挚友吧,只是一面之交,却给你留下永恒的记忆,或许还称不上挚友,就是过往行人中你偶然遇到的一个普一般通的人而已,但在你的心里就的的确确认为他很够挚友很值得记忆与回忆。第1页共9页记得在二零零三年的九月初,我到北京去探望大姐,当时带了许多东西,在北京西客站下火车后,高高的出站口叫我望而生畏,因为我实在没有方法把自己带的东西弄上去,尽管我的东西是用小购物车拉着的,自己的一双手里还都提着重重的东西,沿着台阶旁的斜坡拉车子,老滚到台阶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停留在最低层的第三个台阶上。我感到非常的乏累与沮丧,也特殊的无助,只是埋怨自己为什么带那么多的东西,其实,大姐家里什么东西都有,也不会埋怨我这个弟弟的。几经努力我还是停留在通道的最低层,身边下车出第2页共9页站的人如潮水般地拥上去,没有一个人留意到我的逆境。在我几乎无望的时候,一股有力的冲劲把我的小拉车抬起来,还听到一声很嘹亮的叫卖,“叔,加把劲走了!”是个小伙子的声音,也是家乡鲁西南的方言。我借着他的力,抬起了小车子,一步一个台阶的朝上攀登,走了几十个台阶,最终走到了地面。我喘着粗气急连忙忙的回头看那个小伙子,他黑黑瘦瘦的,有一米八的个子,看脸膛的清秀单纯,估计年龄比我的儿子大不了多少,也就二十岁上下的年龄,很精明干练的样子,满头的大汗,正用那双大而光明的眼睛,盯着我忠厚的笑着给我特殊亲近的感觉。他又先开口问我:“叔,你是菏泽的`?“我第3页共9页立刻回答:”是菏泽的“。他说:”叔,我们是老乡呀,我更该帮你了!“我很感谢这个帮助了我的小老乡,他说话是那样的文明,一口一个叔的称呼着我,如对待他自己的亲叔叔一样。我问他到北京来干什么,他说他在北京中国人民高校读书,开学了。是个很了不得的名牌高校的学生,我更加的喜爱和感谢这个孩子了。交谈了三五分钟的样子,他就急急的赶公交车去了。我在站前的广场上等自己的外甥,就是因为堵车的原因,才叫外甥没能刚好的赶来接我,所以,才出现上面叫人帮助的事情。小伙子离开我的时候,我顺便问了一下他的名字,他叫崔如海,是个很好很优秀的名字,用海洋般的心胸和最暖和第4页共9页的感情去帮助路人,叫我终生都不会遗忘他的名字,他成了我静默记在心里的挚友。由于当时他还没有手机,没有方法联系到他了,我始终感到很缺憾的。但他的确是我要感谢一生的晚辈挚友!时间再倒回到二十四年前的一九九零年的暑假,那时候我还是个很年轻的老师,我的儿子还不到四周岁,是第一次要到北京去看大姐那时候我以为北京很远很远,因为从我的老家坐大客车整整走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其次天的早晨六点,到了北京的莲花池长途客车站也就是现在的西客站,尽管是夏天,但因为夜间下了一场暴雨,早晨的气温还是比较低的,儿子只穿着小裤衩与背心,他的小脸冷的有点第5页共9页发灰。我们爷俩在着急的等32路公交车,这是姐姐告知我的,是这路车可以干脆到达他们居住的旁边,姐姐与姐夫因为工作特忙,没有到车站去接我们。车子来了,我们立刻赶上去,票价是三毛钱,落座后心里美滋滋的,以为很快就会到大姐家。车子走过了三个站点,我清晰的听到服务员报的站名,结果越听越感到自己走反了方向,这个时候公交车已经到了公主坟站,我不得不抱起儿子立刻下来,询问后再到公路的对面去坐32路。不管怎么样,终于又赶上车了,始终坐到终点站木樨园。当时的北京三环路,还是平平经常的公路,基本上就跑公交车,私家车很少。出来站前的小广场,就是木樨园桥和永定第6页共9页门外大街。根据大姐告知我的地址,他们是住在大红门旁边的京铁汽车队家属院。我一边走一边问,生怕找不到这么个地方。说实在的,当时从早晨的七点多,始终向路人打听到了九点半,足足两个小时,愣是没有找到这么个地方,好多人还告知我可能就没有这么个地方。我心里很烦也很胆怯,因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