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印象西湖一中教师肖卫东北京一直长久的存在于我的记忆与梦想的最深处。自打咿呀学语时候起,我就从国文启蒙教材中读到北京,我用稚嫩的童声吟诵:“首都—北京—天安门,我爱北京,我爱天安门。”自打初晓音律时候起,我就会吟诵“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北京于我,那么遥远,充满神秘;那么亲近,充满神往。登上飞机,背负青天朝下看,夜色迷蒙。凭虚御风而行,纵横八极,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冷然善,冷然善也。2008年7月13日,我偕同西湖三中的同事们对北京进行了为期五天的游览。北京的每个地方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游览的第一站是北京的标志性建筑之一天安门广场。广场宽阔坦荡如砥,车水马龙,游人如织,熙熙攘攘。天安门城楼巍峨雄壮,气氛庄严无比。天安门广场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中心广场。明永乐十五年,明成祖朱棣重建北京城的时候,征召了明朝英杰蒯祥、蔡信等人建造了北京城。他们具有很高艺术天赋审美意识和创造才能,鬼斧神工。要是在现在,肯定可以评为建筑行业的最高奖项“鲁班奖”了。遥想1949年10月1日天安门城楼伟人毛泽东振臂一呼“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结束了1840年以来中国屈辱无比的历史。一唱雄鸡天下白,海晏河清四海平。幸甚﹗天安门城楼见证了这一伟大历史时刻;中国幸甚﹗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故宫——明清两代最大的皇家宫殿,着实令人叹为观止。这里,宫楼巍巍,神秀俊伟,峥嵘轩峻,气派非凡。踏着一方方厚重古朴的青石板,我分明能感受到历史足迹的回响。在逝去的悠远历史长河中,这青石板上不知走过多少黑脸白脸。悬羊头,卖狗脯,盗跖行,伯夷语,蝉翼为重,千钧为轻;黄钟毁弃,瓦釜雷鸣。他们的足迹纷至踏来,他们之中很多是历史事件的参与者,在很大程度上,历史由这些脚步在演绎,历史航向由这些脚步在延伸。世路无穷,劳生有限;用舍由时,行藏在我。不管是谁,都要进入一种由历史界定的屈原“卜居”式的两难道德与人生困境的抉择之中;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进入这种“卜居”式的“无物之阵”与怪圈之中,欲罢不能。如今的故宫,已经是万人朝圣的博物馆和艺术馆,已经是中国历史文化的光辉载体与胜迹。1997年7月1日,中国收复香港。1998年8月20日,杨立伟载人航天飞机升空。在去长城的途中,我们车游了奥运会主会场鸟巢,水立方。体坛风云,也是民魂所系,国威所在。在这个地方,中国百年奥运之梦将圆(后来,8月举办的奥运会很成功,由张艺谋导演的奥运会开幕式尽显中国特色,气势恢宏。)中国,我为你自豪。我与众多同事登上长城那天,艳阳高照,晴空一碧。放眼远眺,山川形胜,令人心旷神怡。长城是世界七大奇迹之一,蜿蜒盘旋于崇山峻岭之间,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虽然当代中国人有了更多证明自己人生价值的方式,此等豪情壮语已经成为过去式,但是当长城成为民族血脉与民魂中的一种情结,攀登和触摸长城就带有了几分朝圣的意味。秦砖汉瓦,漫漫西风,敕勒川,阴山下,冷冷历史风霜,夺了焉支,又还了焉支,城上城下争战了一部历史,多少个隘口有多少个朝代与民族的悲欢离合总无情啊﹗在我看来,长城这个古迹似乎在某种侧面向今天的人们裸露了我们民族传统文化的劣根性。游津门故里文化街时,只见严复的铜像静静矗立街旁。斯人已去,可他的思想厉害呀。他是争眼看世界的先贤圣哲。严复曾对中国封建专制文化和政治制度进行深刻剖析。他指出,西方文化是“互相砥砺,以胜为荣”的文化,而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精神则是“以止足为教”“相交相养”“防争泯乱”。这种文化精神反映在政治制度上就是“禁非有余,而进治不足。”自秦以来的封建统治者,为了统治的便利与安定,不惜压制民众微观活力与主动性创造性,使中华民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到了近代,中国“防争泯乱”的文化在西方“竟胜性”文化的严峻挑战面前,甚至完全丧失了主动自卫的能力。长城这种世界上最长的防御性城墙,防不起一个文化上脆弱的民族,放防不起一个文化上懦弱的民族,防不起一个被八国联军蹂躏践踏到让人痛心的民族(在北京,距离长城不足百里之遥的圆明园远瀛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