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隆山歧儿沟之旅刘芳红在我的潜意识里,最美的季节莫过于春天。春的美在于它的繁花似锦,在于它带给人以蓬勃的张力。让你看着看着就觉得世界是如此的五彩缤纷,生活是如此的绚烂多姿。一个偶然的机遇,让我真正走近秋天,走进秋之韵。十月中旬的一个周末,两辆大巴车载着七十个热爱徒步的驴友,驶向兰州市榆中县城的一座名山——兴隆山。由于同行的还有李姐和会姐,所以一路上兴致更浓。我们都暂时忘却了坐车的劳累,说着说着话,眼前出现了一座山,它的颜色与前面所有看到的山全然不同。公路两旁整齐地站着两排松树,好像在列队欢迎这群来自远方的客人。整个山被密密匝匝的森林覆盖着,从山脚到山顶,从山沟到山梁。只是没有任何两个地方的颜色是完全一样的。这儿的树是墨绿,那儿的草呈鹅黄;这儿是一抹淡绿,那儿又是一丛火红。就是这样一种美,它突然出现在你的眼前,直击着你的视线,浓烈但又不轻挑,厚重但又不压抑,就像一瓶醇香的老酒。看着眼前的山,你会瞬间觉得心里没有了词汇,这是怎样的一种美啊,让你的心在刹那间被填满。车上的友友一时间都动了起来,手机举起来了,相机一次又一次按下快门,啧啧声此起彼伏。我们都做好了与它撞个满怀的准备,遗憾的是大巴车并未停下来,领队江亭映月说目的地并不是兴隆山,是兴隆山后的一条小山沟——歧儿沟。大巴车兴致盎然地从兴隆山山脚下穿过,七拐八拐又爬上一座小山沟,停在一个小村庄里。七十个人瞬间空降在这座小山村里,背着包,提着相机,拿着登山杖,大踏步向前开拔,村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空降部队”吸引,停下来注目。路旁人家的小狗也一路跟着这我们,黑溜溜的眼睛密切注视着这帮侵略者。只是这帮入侵者只是说着笑着从一座座小屋前走过,从村子里走过。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小山,跟周围的山头相比,它根本就不算是山,只是过年蒸的大馒头而已,而形状颇似一只乌龟,静静地趴在这里,四周的大山环绕着它,让人忍不住去想,群山是在保护它?还是听命于它?我们从龟头前迂回绕过去,同行的“摄影师”们奔前跑后,一会上了山头地埂,一会下了山坡。似乎他们眼前的不仅仅是驴友们,而是参加什么盛大宴会的明星。而驴友们也享受着这份荣耀,只笑着朝他们挥挥手。那神情俨然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摄影师,而其实,他们也只是“水军”。但是他们的镜头也着实记录了不少精彩瞬间。过了山头,眼前便豁然开朗起来,一条水泥马路从山沟深处蜿蜒而下。再沿着山路往下走,又看到了一条奔流的溪水,河床上到处都是大石块,我们三个细心选了溪里的一块大石头拍照,但是带队的先遣部队早已不见了踪影。我们这才加紧了步伐,跟上了队伍,又向南面的一座小山进发。因为收尾的几个队友贪恋美景,没跟上队伍,又走岔了路。我们的中午饭就在农家晒粮食的场院里展开。我和会姐的伙食都是买来的成品,只有霞姐的午餐是她自己准备的,一盒剪了枝的葡萄,在阳光下闪着紫水晶般的光;一盒正宗的醋溜土豆丝,一打开盒盖香味就扑鼻而来;一小盒她自己熬制的辣子酱,看起来色香味一应俱全。最最压轴的是霞姐自己做的鸡蛋摊饼,一下子会勾起你的食欲,让你欲罢不能。我和会姐也拿出各自准备的食物,我拿出了鸡腿,会姐拿出了麻腐包子。但是,我们的手总会不由自主地伸向鸡蛋摊饼,似乎这鸡蛋摊饼有着某种神奇的魔力。我们一边摸着吃饱的肚皮,一边还斜睨着摊饼。这摊饼还吸引了不少看客,他们品尝后也赞不绝口。吃完再喝一杯霞姐泡的大枣茶,饭饱茶足,才放眼去看周围,不由想起大观园里吃饭的一幕,刘姥姥的影子似乎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在掉队的队友赶来之后,我们又向村后的小山走去,走了不到一百米,转过一个小山头,期待的景色已然在哪里静默着等待这些寻找它的人。我们且行,且看,且照相,一路欢笑。她们两个变作蝴蝶美人,在歧儿沟里翩翩起舞,而我也美美地照了好多照片,臭美了一番。霞姐还留下了空中飞人的“剧照”,队友中有个网名叫火神的,把一朵娇艳无比的黄花摘下来,插在一泡还未干的牛粪上,引来了大家一番番大笑。跟在后面不知情的队友走到牛粪跟前都会驻足观望,更有甚者还会推断这朵花是怎么从牛粪里长出来的,而且依然这么艳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