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册作者材料闻一多1930年秋,闻一多受聘于国立青岛大学,任文学院院长兼国文系主任。当时的青岛是一个殖民统治影响相当严重的海滨名城,日本人在此气焰嚣张,为非作歹。曾有青岛大学学生在海滩上无端被日本浪人打得遍体鳞伤,日本浪人反把学生送到警察局扣押。警察一面向日本人谄笑,一面打电话指责校方放纵学生。闻一多闻而大怒,一面大声疾呼:“中国!中国!你难道亡国了吗?”一面找校长评理。在闻一多和学生们的强烈抗议下,警方不得不释放学生。1937年抗战开始,他在昆明西南联大任教。抗战八年中,他留了一把胡子,发誓不取得抗战的胜利不剃去,表示了抗战到底的决心。《七子之歌》是闻一多先生1925年三月在美国留学期间创作的一首组诗,共有七首。分别是《澳门》、《香港》、《台湾》、《威海卫》、《广州湾》、《九龙》、和《旅顺》,《大连》。闻一多新婚那天,亲友纷纷前来贺喜。好久了,还不见新郎,大家以为他更衣打扮去了。当迎亲花轿快到家时,人们才在书房找到他,原来他仍然穿着旧长袍在看书。家里人说他一看书就“醉”穆旦穆旦(1918—1977),原名查良铮,著名爱国主义诗人、翻译家。出生于天津,祖籍浙江省海宁市袁花镇。曾用笔名梁真,与著名作家金庸(查良镛)为同族的叔伯兄弟,皆属“良”字辈。20世纪80年代之后,许多现代文学专家推其为现代诗歌第一人。1942年2月投笔从戎,24岁的穆旦响应国民政府“青年知识分子入伍”的号召,以助教的身份报名参加中国入缅远征军,在副总司令杜聿明兼任军长的第5军司令部,以中校翻译官的身份随军进入缅甸抗日战场。同年5月至9月,亲历滇缅大撤退,经历了震惊中外的野人山战役,于遮天蔽日的热带雨林穿山越岭,扶病前行,踏着堆堆白骨侥幸逃出野人山。后于1945年9月,根据入缅作战的经历,创作了中国现代主义诗歌史上著名诗篇——《森林之魅——祭胡康河上的白骨》,另有相关创作《阻滞的路》、《活下去》。1953年初自美国回到天津,任南开大学外文系副教授,致力于俄、英诗歌翻译1958年被指为历史反革命,调图书馆和洗澡堂,先后十多年受到管制、批判、劳改,停止诗歌创作,坚持翻译。死前,穆旦在《尽头》的诗中道出了自己的内心独白:“而如今突然面对坟墓,我冷眼向过去稍稍四顾,只见它曲折灌溉的悲喜,都消失在一片亘古的荒漠。这才知道我全部的努力不过完成了普通生活。”穆旦的救亡意识非常浓烈,穆旦和夫人“有一次,社会上抵制日货,穆旦就不让母亲买海带、海蜇皮吃,因为当时这类海鲜大多是从日本进口的。要是买来,他不仅一口也不吃,到头来还把它倒掉。因此连大家庭中的伯父们也议论穆旦是赤色分子,让他三分。”“有一分光,发一分热”,从青年时代起,鲁迅的这句话成了穆旦最喜欢的名言。[3]“一个人到世界上来总要留下足迹”,据说这是穆旦自己经常对人对己说的话。李乐薇在纷繁地尘世不迷失自我,打造精神家园,使自己永远有驻足地港湾。在当今物欲横流、信仰缺失地社会她惨淡经营的楼阁应该是我们共同地家园。史铁生1969年去延安一带插队。因双腿瘫痪于1972年回到北京。后来又患肾病并发展到尿毒症,需要靠透析维持生命。自称是“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史铁生肉体残疾的切身经历,使他的部分小说写到伤残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史铁生作品但他超越了伤残者对命运的哀怜和自叹,由此上升为对普遍性生存,特别是精神“伤残”现象的关切。其语录左右苍茫时,总也得有条路走,这路又不能再用腿去趟,便用笔去找。而这样的找,后来发现利于这个史铁生,利于世间一颗最为躁动的心走向宁静。.但是太阳,他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辉之时。那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处山洼里,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往事,或者故人,就像那落叶一样,在我生命的秋风里,从黑暗中飘转进明亮,从明亮中逃遁进黑暗。在明亮中的,我看见他们,在黑暗里的我只有想象他们,依靠那些飘转进明亮中的去想象那些逃遁进黑暗里的。我无法看到黑暗里他们的真实,只能看到想象中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