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往事隐现与青春流水散文|往事隐现与青春流水立秋过后,天气一天天凉了。虽然白天的老日头依旧灼热难耐,但午夜时分窗外刮进来的风,却已经有了几分萧萧瑟瑟的寒意。昨天于不经意间从微信公众号《新文学青年》上看到王彦钊去世的消息,最初我还以为是看错了,《思念王彦钊》?开什么玩笑?一定是编辑编错了,应该是《思念》王彦钊著才对。当时还想,这小子又在思念哪位红颜知己呢?及至看过内容,我真的是惊呆了,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情。这怎么可能?他还那样年轻?比我小七八岁呢。当即向老侯打听情况,得到的回答却冰冷而现实。我顿时有种失重的感觉,如蹈虚空,茫然无助,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彦钊贤弟,你是真的走了吗?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你的生命真的就定格在了这个刚刚流逝的夏天吗?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窗外,绿叶纷纷,夕阳灿灿,蝉声聒耳。忽然就想起了辛稼轩的一句词:休去依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大概一个月前,郑海军从省城回来相邀闲坐,细雨霏霏中我们还在一起谈起了彦钊。老侯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听说彦钊的身体也不大好了,肝上有毛病,晚上老是睡不着觉。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失眠,这原是他多年的老毛病了,还能有什么大碍吗?算起来他还不到五十岁呢,日子应该还有很长。谁会想到,居然就是肝癌。2020年7月11日凌晨,小暑刚过,三伏未至,他就这样撒手而去了。唉,彦钊,你怎么走得如此匆忙?难道真的是生无可恋了吗?眼意心期卒未休,暗中终拟约秦楼。光阴负我难相遇,情绪牵人不自由。遥夜定嫌香蔽膝,闷时应弄玉搔头。樱桃花谢梨花发,肠断青春两处愁。此资料由网络收集而来,如有侵权请告知上传者立即删除。资料共分享,我们负责传递知识。这是唐代诗人韩偓的一首诗,却也正是我此时此刻心境的写照。现在想来,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去年八月底市作协换届选举会上。他看上去依然是老样子,散散淡淡的同我打了个招呼,脸上挂着敷衍般的笑意,甚至有点儿带搭不理的样子。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再不像过去那般不分彼此,天天绞缠在一起。当然其中主要的原因在我,清高自负,目中无人,很少设身处地地为朋友着想,便是从前那些打得火热的时候,我也没有表现出对他应有关怀和体贴,因此这种疏远也是自然而然的。我总以为,弟兄们的老交情还在,总有一天我们弟兄还能够坐在一起,推杯换盏,共赏菊花。殊不料庚子之年疫情突发,封足半年,音信难接,再看得到他的消息时,已经是天上人间、阴阳永隔了。“近来怕说当时事,结遍兰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回想起我与彦钊的相识,那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最初自然是因为我发起成立的平顶山市文学青年学会,当时彦钊在十矿机关工会工作,业余时间爱好写诗,满腔热情,对文学青年学会倾注了全身心的爱。偶然的一天,他在《清明》杂志上看到我发表的短篇小说《杀人事件》,按奈不住激动心情,当即就一个电话打到报社来,对我这篇小说大加赞赏,连称意外,那样子比我本人还要高兴。那时我尚未收到《清明》杂志社寄来的杂志,骤然得到这个消息,也是欣喜若狂。过后不久,他就写了一篇评论文章《往事隐现与叙事空白》拿到报社来叫我看。说实话,在此前的交往中,我只当他是个写诗的小兄弟,对小说少有涉猎,未免有几分轻看他。谁知他这篇评论写得格局宏阔、高屋建瓴、剥丝抽茧,分析透彻,简直是把我的心思看得如明镜一般,有些细微的地方甚至连我本人都没有想到。我不禁喜出望外,万万想不到在平顶山市这样的环境中,居然还会有如此眼光和水准的行家里手。从此让我对彦钊刮目相看,高山流水,引为知音,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在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我们时常相约酒肆饭馆、街头地摊,三五同道,围坐一团,此资料由网络收集而来,如有侵权请告知上传者立即删除。资料共分享,我们负责传递知识。谈古论今,推心置腹,猜拳行令,一醉方休。兴之所起,往往还要到练歌房里去卡拉OK一番,声嘶力竭,通宵达旦。记得有一年我曾带着几个朋友到十矿去找他玩,中午就在矿上的食堂里排开酒筵,开怀畅饮,吆五喝六,声震屋瓦,杯盘狼藉,空瓶满地,从中午一直喝到掌灯时分,一个个喝得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