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已过,日渐长。或许是长夜漫漫的缘故,近来一直在思索:究竟何为诗?是戈特弗里德·“”“”贝恩笔下的 谁写诗,谁就会反对全世界 ?是海子的 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 ?“”是拜伦的 致以眼泪抑或沉默 ?他们都是诗歌,又好像都不是诗歌。在矛盾的牵扯纠葛下,拿起了黎阳的诗集,读罢竟参透一二。我们终不是鲍勃·迪伦一样精神世界的流浪歌手,所以诗指的是一本书,一本有诗性的书,一本充满诗性的书。一本这样的书应当改善人生或者不应当改善人生,这一点尚未成定论。有许多其他种类的书明显地想改善人生,例如经济学书籍探讨自由与强制的平衡问题以及不受限制的个人与追求实利的大众社会之间的平衡问题,最后它们会指出一条能改善生活状况的出路。另外还有关于神经官能症、压抑和职业病的医学书籍,这些医书给病人提出建议和指出禁忌,并且推举疗法用于改善人生。我们必须把充满诗性的书与这些经世致用之书加以对比,然后认真考察诗性之书是否应该改善人生这个问题。在此我们可以把戏剧也吸收进来,并将它视作一本打开的诗性之书。黎阳的诗没有高歌阳春白雪,而是用一段散淡恬适的时间让读者与他真实地在成都伫足。“”没有吟哦 天府之国 的磅礴大气,没有慨唱文化名城的人杰地灵。只是酌以笔墨,白描般……勾勒出人在成都的往事生活。所谓语汇不过汇城之街,城之桥,城之路,城之宫行及所到必有诗歌吟咏而出。成都的一草一木,人情风俗也就随之跃然纸上。或许,这就是历史名城的魅力之处吧。倘若一座底蕴深厚的城再恰巧相逢一位诗兴盎然的诗人,仿佛他乡遇故知般一拍即合。身在东北的黎阳与西南的成都就是这样,于是《成都——语汇步行者的素写》诞生了。因此,诗的叙事及敘事场景的出现,就是在通过语言所展开的戏剧化效果,成都是陌生状态的黎阳,黎阳则是熟悉状态的成都。这种近似性的物化的活动,呈现出被个体生命及历史经验过滤与提纯后的精神结晶体的最终矗立。诗中所阐释的实际活动,在很大程度上保存了这种近似性原则,并且涉及到作为能够使用语言的人类,每时每刻都可能做出改变命运路径抉择的果敢程度。由此来看待黎阳的诗歌,有着很强烈的表达欲念与精神诉求,具有多元化的审美风格。于“”坚有一个比方,说 艺术本身就是个金字塔 ,诗人本身就是塔顶上的,假如把诗歌比方成金字塔,塔底要靠众多的爱好者来支持,那金光灿灿的顶尖上的诗人总是少数,所以当前的格局大约就是这样。这不但意味着诗人要更深学习培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