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抗战胜利 艳丽季节,心花也像百花齐放,神圣的、崇敬的、昂扬的、豪迈的、热烈的、悲愤的等情感,交织心怀。 这都是对抗日战争胜利 60 周年的纪念。 我是 15 岁的高中女生,并没有对那一战争如同身受的直感,对那种争取民族独立解放,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压迫和它的空前全面的胜利,只有抽象认识。在贪图嬉戏中,逐渐从电视、电脑、电影像触电一样为战争实际生活画面感染,又逐渐从书刊寻找记述这类内容的文章。 我为平型关大捷的机智,台儿庄大捷的壮烈,百团大战的威势;为佟麟阁、杨靖宇、张自忠、赵一曼、李林等的业绩和光荣殉国而震撼、流泪。我像沉湎于梦幻追随先烈奔驰于枪林弹雨、烟腾火爆的战地。 我喜爱李清照那“人比黄花瘦”的女性婉约,但怎能不赞叹她那“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女性豪放;女侠秋瑾在晚清时,面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有过“拼将十万头颅血,誓把乾坤力挽回”和“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的吟咏,这怎能不叩击千万女儿的心扉。 《自古英雄出少年》影片,道出真理在历代人民起义浪潮中,必有多少妇幼参加。当然,史载 12 岁的甘罗,13 岁的荀灌娘,15 岁的夏完淳等都是英雄。抗日战争中有过《鸡毛信》《英雄小雨来》《小兵张嘎》等故事,都是根据实有原型创作的我艳羡那些少年英雄,恨不相逢,惜难同步。从纪念抗日战争胜利,我忽然发现自身思想、学识、才能的浅薄,那些少年英雄像镜子,照出我面容的苍白,生活的空白。 我也有这样的亲人;15 岁冒称 20 岁,打入日伪组织,艰难摸索,猎取军方护照劫救被俘的我方同志。许多典籍根据官方文件发表资料,我阅读了人民日报编《盛世中华。中华精英篇》文艺报编《艺术人生。画刊》《世界优秀专家人才名典》,都有介绍;还看到一位党史专家为其人其事向党要求大力宣传弘扬的报告。这都引起我深思。 我怎能把神思只系在课桌课本上,或听着什么白马黑马王子公主的梦呓,看着什么拿肉麻当有趣的节目,倾注于追星族嘶叫哭喊的狂热或族追星矫揉造做的表演忍受“粗口歌”“笔仙卜”的浸渗,沉溺于美女美容美装美饰的时尚怪圈,而遗弃了纯洁高雅的风采美。 我怎能自认幼小而自谅幼稚,安于无为的空虚,空虚的喧闹,在浪掷光阴中消磨青春,要牢记“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的呼唤! 对前辈少年英雄,我欣赏传奇故事,要学习爱国精神。尤其恶欲泛滥,刺目钻心,希望学校、家庭、社会各方汇成综合工程,继承鲁迅先生的意愿:再“救救孩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