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思想个人心得体会之思想解放前些时日的某一天,去大众书局,书架上翻到一本《梁启超文集》,看见文集里有“思想解放”四字,惊讶真是不可言表。原来,上个世纪皇权时代的末期,梁启超就提出了“思想解放”。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的“思想解放”四字措辞,原来是哪个时代就提出了的。因书内后面的梁氏言论里有对当今社会的“偏激”言论(同样不胜惊讶其某些先见),一向保守的我,未购此书。隔日再寻此书,书架上已无。可见虽说很多人是莫谈国事,但其是,“大众”都是关心社会的。无固步自封与束缚,何以解放思想的必要。所谓解放,即是打破桎枯,获取自由。梁启超的时代,是因为皇权的桎枯与黑暗,造成了社会的危机深重,无论民众或国家,都不堪其深重苦难。危机与苦难的解脱,必定要籍以一定的方法与道路。认识到一切苦难与危机的根源来自皇权专制,在观念与社会实现上抛弃皇权,就成为历史的必然。然而,由于人是有差异的,有先知先觉者,有后知后觉者,有偏知偏见者,有正知正见者,有固执己见者。并且,先知先觉者的新观念的形成,也是籍以时日形成。所谓思想解放,在那个时代,无论思想的差异,在观念上抛弃皇权专制,成为最一致的社会共识。至于用什么样的新思想,新观念填补社会变革形成的思想与观念的空洞,那是各不相同,甚至是对立的。观念或思想或各执己见,各执一词。并且,观念付诸现实,或实现,或不实现。但无情而客观的历史事实和社会现实会告诉人们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可能一定意义上,解放思想即是抛弃旧思想,形成新思想。又一个可能是,新思想其实原本就是或内或外的旧思想,只不过相对与行动与实践的保守与滞后,显得是“新思想”。新思想有本土的,有外来的。本土的不一定不好,外来的不一定就坏。思想解放要把形式与实质的关系解脱出来,特别是,要将实质、内容由形式的束缚里解放出来。只要有利国家民族社会的前途与进步,什么形式,管他呢。既然市场经济“两边”都第1页共3页能用,并且,是今日中国巨大进步一个重要的,实质的原因,那么,象民选,言论自由,司法独立,等等,为什么不能“两边”都能用呢。一个问题是,谁最需要最解放思想。如果最广大的大众们的思想其实早已解放了,那么,官员和精英们,其实是最需要解放思想的了。因为,可以想到的是,另一个问题是,谁解放思想最“有用”。再一个问题是,新思想对谁有益。新思想对谁有益,可能这是个根本问题。应该思考的是,是什么束缚着我们。那些造成社会矛盾与危机的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究竟是否存在一些简单又根本的原因。一个方法是,我们可以由大量的社会现象与现实溯源而推,由具体而抽象,客观而逻辑,科学而实在,结论大概都会差不多。在特定的体制下,思想解放不过是以最有执行力的个人(或少数人)的意志为目标的进行。思想解放导致了社会进步,只能感天降此福,生民有幸。思想解放,如果在某些层面上,可能得出某些结论,例如,必须自我否定以实现发展的飞跃。这需要勇气、道德、力量与境界。谁的力量最大。可能,某些方面,最终,大众的力量不小。应该认清思想解放与思想一统的关系。有时,可能思想一统与思想共识不能等同。思想一统不一定是思想束缚,但思想束缚必定是思想一统。先验的思想一统不利形成相对正确的或恰当的观念与思想,因此讨论争论都是必要的。思想解放若以形成社会共识为目标可能更需要言论开放与自由。因为,若要关乎稳定与和谐,思想一统应该在社会与民族共识的基础上形成,并且,应该是自然形成的。思想解放必须最后形成民族与社会共识,才可真正实现无危机与后患的,观念向现实的转变。一个问题是,大众会不会形成较一致的某种共识。而大众的思想与社会共识是会怎样形成。即大众共识及其形成方式会不会是客观的。大众的意愿与思想是否会形成社会实践的结果。这可能又是一个客观的东西,不是少数人的意愿能左右的。一个问题是,虽未浮于表面,对今日中国,中国各阶层最广泛大众的真实思想与观念,有无一致共识。如果有,是在那些方面与层面上。第2页共3页今日中国,可能的事实是,事实上,在社会现实上,蕴涵着深刻矛盾与潜在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