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全身像留学日本时的鲁迅25年5月时的鲁迅鲁迅全家大宅子(文化遗产)鱼翅(精华)鸦片(糟粕,也有某些益处的部分)烟枪和烟灯、姨太太(糟粕)比喻论证拿来主义(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孱头昏蛋废物新人使用存放毁灭(消极逃避)(完全否定)(全盘接受)(占有挑选)(鱼翅)(鸦片)(烟枪和烟灯)反对三种态度提出三种方式(破)(立)大宅子——文化遗产孱头——懦弱无能,不敢面对昏蛋——不分好坏,全盘否定废物——不分好坏,全盘接受闭关主义(排外)送去主义(媚外)拿来主义破先破后立反语也叫“故意说反话”,用故意“正话反说”或“反话正说”的方式表情达意棉花迷变成了棉花疯子。(《为了周总理的嘱托》,正话反说)只有烟枪和烟灯,虽然形式和印度,波斯,阿剌伯的烟具都不同,确可以算是一种国粹……(反话正说)因为第一层:只是送去,有往而无来(有悖于交往原则)第二层:只是送去,必沦为乞丐(要正视历史逻辑)第三层:听凭“送来“,大受祸害(应重视现实教训)所以:因果论证“我们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中国足球队又输了,先输日本,再输韩国,输给了同属东亚文明,而在现代化过程中成绩远远好于我们的两个邻居。我时常在想,中国足球的多舛命运与我们160余年的现代化进程是何等相似,为学巴西还是学欧洲拉丁派争论,直到今天惊呼日本队为我们找到了正确的发展方向,不正与当年的“以X为师”的争执直到最后大举留学东洋相仿佛?这种相似是否也意味着什么,是否意味着我们民族百余年来的苦难与我们的知识活动,尤其是与学习或拿来有关?我的一个朋友曾经不无愤慨地说:“中华民族确实不是优秀民族,一个搞现代化搞了150年还没有成功的民族怎么能算得上优秀民族?”话虽愤激,但相比东邻,能无愧乎?正如在足球上我们喜欢争论哪种“风格”适合国情一样,在现代化进程中我们也热衷于“哪种”道路适合的问题,可我们似乎从来没有仔细研究过东邻是如何学习或拿来的,以及这是否可能正是两国,在包括足球在内的现代事物的学习上存在差距的原因。姨太太、烟枪与中国足球的“拿来主义”在有关外来事物的态度上,大家其实都在某种程度上赞同“拿来主义”,也都在不同程度上希望“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但是如何“拿来”和“取去”,无疑仍有分歧的存在。鲁迅有言,鼓励大家“运用眼光,自己来拿”,但似乎他忽略了一个问题,即眼光是否存在或眼光的正确性如何保证的问题,毕竟,对外来知识的认识和判断,不象烟枪和姨太太那样可以一目了然。事实上,在关于西方现代知识进入中国的问题上,一直存在着两种不同的拿来主义思路,一种思路是用事先就存在的眼光有目的地拿来,这应是鲁迅和毛泽东式“拿来主义”的本义,姑且名为“先选择后引入”;另一种思路则不妨称之为“先引入后选择”,即对于外来知识不加事先选择,先引入再说,这大概更近于日本的路数,因为早在上个世纪,他们就号称凡在西方有所建树或有新意的书,三月后必有日文译本。这里不是讨论两种思路谁对谁错的地方,尽管我无疑是倾向于后一种思路。也许哈耶克这段话有助于我们对这一问题的看法:“历史学家通过某种建构或解释的行动……在某些方面,诸如语言学、经济体制和法律团体等问题,当我们处理它们时,这些事物的结构非常复杂,如果没有精细技术的帮助,就不再可能在没有错误和造成矛盾的危险下将它们重建起来。”“历史学家……在关系不太复杂的领域,他的本能可能引导他走向正确。当他转向诸如语言、法律或经济学等比较复杂的现象,并仍然不屑于利用理论家为他制造的模型时,他几乎注定会失败。”(《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哈耶克或许仅仅是在说历史学家,但在我的理解,曾国藩、康有为、孙中山……这一长串可以一直排到今天也包括你我的整个名单,在面对西方复杂的工商、金融、学术甚至仅仅是足球时的窘迫,其实不正表示了仅仅依靠常识和本能的窘迫,并且也近乎宣告了鲁迅式拿来主义的某种局限?我以为,对于中国这样的后发现代化国家而言,主要来自于西方的现代性知识是不能被事先划分为“糟粕”和“精华”的,因为很难设想一个有待现代化的前现代社会中人,能够事先获得对于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