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我们合众国的人民,为了建立更加完善的联邦„„ 221 年前,在对面街角那座至今仍旧巍然挺立的大厅中,美国自由的先驱聚集在一起,用简单的语词,启动了在当时看来不可能完成的民主试验。这些为逃避暴虐与压迫而远涉重洋来 到北美大陆的农场主、学者、政治家和爱国者终于在1787 年春天的费城会议上将独立从宣言变为现实。 这份文件最终签署,但事实上从未完成,它沾上了这个国家奴隶制的原罪。在那个不得不妥协的(是否保留奴隶制)的问题上各殖民地莫衷一是,将整个会议引入夭折的泥潭。联邦的创建者们选择将这个问题留给后人来解决,一个至少允许奴隶制存在20 年的妥协不想一直延续了220 多年。 从一开始,奴隶制问题的答案就已深埋于宪法之中了――我们宪法的核心就是法律之下的平等理想,它保证其人民自由、公正,以及能够并且应该随着时间而不断趋向完善的联邦。 但是,羊皮纸上的词句却不曾让奴隶们挣脱束缚,完整地赋予各种肤色、各种信仰的人们作为合众国公民的权利和义务。还需要一代接一代的仁人志士用大街小巷的奔走抗议、用法庭上的据理力争,甚至诉诸于战争与对抗,冒着巨大的风险――去缩小承诺与现实的差距。 从一开始我们就将建国先父们的美好愿望融入到了这次竞选之中――继续前人的长征,继续这个旨在建立更加公正、平等、自由、博爱、繁荣美利坚的长征。我选择在这样的历史时刻竞选总统,因为我坚信,除非我们能将这个时代的问题一起解决,除非我们能完善这个联邦,否则美国将寸步难行。必须认识到:生活的故事可能不尽相同,但是希望只有一个;来自五湖四海、有着不同的相貌与肤色的我们都朝着同一个方向,那就是子孙们更好的未来。 这一信念来自我对美国人民高尚与宽容的不可动摇的信念,也来自于我自己的美国故事。 我的父亲是肯尼亚黑人,母亲是堪萨斯白人,从小在外祖父和外祖母的抚养下长大。外祖父经历过大萧条、打过二战,有幸曾在巴顿将军的队伍里服役,外祖母则在里文沃斯堡(Fort Leavenw orth)的一个炮弹生产线上工作,他们都是对美国有贡献和最深感受的人。我既接受过美国的精英教育,也在世界上最贫困的国家生活过,最后与一个奴隶和奴隶主的后代结合,把这条传奇血脉传给了我们两个宝贝女儿。我的兄弟姐妹遍及世界三个大洲,他们肤色各异、种族不同。在地球上,我的故事是唯一的。 这段唯一的故事把我和其他的候选人区别开来,也在我的心中烙下了对这个国家最基本的理解——“合众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