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后可任意编辑一树桃花赤裸的漂亮家里窗外可以看见绿绿的草坪,各种名贵的风景树。桃树应该是其中最平凡的树种了,可是,在仍然是春寒料峭的北方,那些个桃树,却开成了一树灿烂,在那些冠着各种高贵的名字的树丛中,坦然的烂漫着,甚至于有些赤裸,因为,只有一树的粉白,或一树的玫红。红花需要绿叶衬,它竟然没有,真的,没有一片绿叶。也许有,可能在它开成一树烂漫时,匿了?我不知,但我想无需在意,我们要的不就是那绚丽么?它为了我们的视野都漂亮的赤裸了,我们还想要什么呢? 小区的亭台间,有下棋打牌的老头,有唠闲嗑的老太太。老头们也就两个人对弈,或者三四个人出牌,可喧嚣的厉害,旁边躬着背弯着腰使闲劲的人把个棋摊或者牌场围了密密匝匝,痴迷劲不逊于追星的粉丝们,不同的是,他们手里没有拿那些个萤光棒而已。但他们比追星的粉丝们我想更爽更有成就感,因为他们实在按捺不住时可以直接吼出一嗓子:踩了它!踩了它!或者:卧了!卧了!呵呵,他们虽然不能做到“观棋不语真君子”,但我能想象出来他们脸上或兴奋或遗憾或专注的神态,陶醉沉迷其中,乐而忘返。手机腻烦的叫:“爸爸,电话!爸爸,电话!”接了,一脸烦燥:等会,还忙呢!再响,干脆摁了,有果敢的,直接就关了。 唠闲嗑的老太太们,坐在长亭下的长椅上,头一会歪向了左边:哦,那个一脸红晕一身富贵的张老太太脸笑成了一朵花,眼睛咪成了一条线,只有嘴乐得合不拢,露出那洁白的一口好牙说笑着。她肯定又在说她那二小子,私人投资挖油井,运气好的楞是挡都挡不住,一撅头下去都好像能出油似的,陕北那蜂窝状油田,人家就楞是挖成了几眼,真正是眼瞅着富得流了油啊!可不,那张老太太一口的烤瓷牙,绝对没假。而今就是不流行金牙,要不,我想她非整成一口金黄不可。那时候,那绝对是相当气派,固若金汤,也金壁辉煌啊!这会,老太太们的头又齐刷刷歪向了右边:唉,那可怜的赵大妈!肯定又在说她家的难过事儿。赵大妈是来给女儿带孩子来的。今日周日,女儿不上班,赵大妈才有功夫出来散焕会儿。赵大妈的女婿生意做的大,但买了这套高级公寓安置下妻女就另娶娇娘了,多年一心顾家专业全丢的孩他妈,现在也不得已要在第 1 页 共 2 页下载后可任意编辑外面靠自己辛苦打拼了。赵大妈一脸愁苦,摇头叹气:女儿啊,妈的肉!撩起袖口抹拭。唉,能抹去那满心牵挂么?能抹平那伤痛么? 几个小朋友在草坪间、在树丛中来来回回的追着闹。他们摇那桃花,或蹦跳着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