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新的技术潮流袭来,都会给历史阶段划分带来一阵混乱。第三次浪潮具体落到产业历史阶段划分上,至今还众说纷纭。比如,对第一产业农业、第二产业工业的划分,人们没有多少异议;但什么是第三产业,是服务业,还是信息业,意见就不是很一致了。 这不关统计学家的事,是人类对自身认识的分歧造成的。是因为人类没有取得一种共识,定义清楚昨天、今日之后的那个明天,我到底是谁。 遇到这个困难问题,印象非常深的一次,是在十多年前在老部长朱厚泽家修电脑的时候。闲聊时说,现在搞信息化,有的人认为应叫信息经济,有人认为是知识经济。朱老摇头说,知识经济这个提法不好,应叫智慧经济。 当时没有在意,以为他就是随口一说。但经过这么多年见识各种新概念之后,今日想来,朱老先生当时想问题的角度,是观察大象全貌这个角度。难怪智慧这个概念对大数据这个局部仍是适用的。这个角度是解斯芬克斯之谜的角度。即看一件事主要看它在解决人的问题上有什么不同。 其一,人的进展从功能,价值到意义。从人这个角度看,第一次浪潮的中心词,应是功能;第二次浪潮的中心词,应是价值;第三次浪潮的中心词,应是意义。分别对应人的生存、进展与自我实现。 以此而论,朱老先生说的智慧经济,切题较近。因为智慧不智慧,唯一取决于数据有意义没有意义。不是知识或信息本身有什么经济,而是人类将利用知识和信息,解智慧这个题。托夫勒为什么说到了大数据,第三次浪潮才到了华彩乐章呢因为此前还在忙外在的东西,至此才切入了智慧这个题。 大数据和数据业务主营化所为何来这个高潮的主题,既不是功能对应的实体,也不是价值对应的钞票,而是数据本身特定对应的意义。大数据要唱一出属于自己的戏。 大数据这出戏的不同,在于关系人的定义的升级:农业社会解斯芬克斯之谜,人主要是功能性的存在,看人主要看能不能吃饱穿暖,产业重心就是为吃饱穿暖去生产实体;工业社会解斯芬克斯之谜,人升级为价值性的存在,看人主要看有没有钱,产业重心放在为制造价值而进展提供社会化服务;信息社会解斯芬克斯之谜,人进一步升级为意义性的存在,主要看人在功能满足和有钱后,是否幸福、欢乐,产业的重心放在用数据解析意义何在。 其二,产业革命从赋形、赋能到赋值。如何把大数据背后的东西,从历次产业革命的特点中独立出来呢我们从产业贡献角度可以归纳为赋形、赋能与赋值的区别。 第一次产业革命以物质为基础,区别性的特点在赋形(为自然物给予功用)。赋形是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