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教学与无效管理 教学和管理永远是一对互相依存却又互相抵触的矛盾,更加充满悖论的在于:管理者一直提倡有效教学,却又一直在进行着无效管理。 每学期班主任会,领导都会强调:德育为智育服务,管理为教学服务。前者是一个伪命题,后者是一个真命题。前者的伪在于取消了德育的独立性,将学生完全置于成绩的评价之下,素质教育成为一种口号,甚至成为一种符号。后者的真在于管理不是德育,它是一种必要的调控手段,它确实有助于教学,于是才会有教学管理这一概念。而问题恰恰在这里:管理有没有真正为教学服务?管理是不是也想独立于教学,成为一种权力欲的满足抑或利益的获取手段。这是值得探讨的。 就拿高三刚刚兴起的坐班制而言,这很正常,现在不坐班的学校反而不正常。坐班就是上班,意味着工作时间的确定,意味着一些必要的纪律与约束,当然也有助于教师本人提高业务能力,也给教师之间的交流提供了一个渠道与平台。但是对于一所寄宿制而且周末几乎不休而且晚修时间特别长的学校而言,这却不是一个最佳选择。教师除了提升自身业务能力之外,我觉得还有一项更重要的任务,就是韩愈所说的“解惑”,人非圣贤,孰能无惑,解惑的过程和教学的过程同等重要。从某种意义上讲,教学是一般的知识传授和能力培养,而解惑却是具体的有针对性的个性化教育。白天学生在教室上课,即使有了疑惑也不会提出来,因为时间不允许。晚修学生独立思考的过程中产生了疑惑,教师又不在上班。这种错位无疑会导致学生学习问题的不到解决,教师的大量时间被无效打发。其实我个人有个想法,坐半天班提高自身业务能力,老师在每个班可以增加一节晚修,学生获得了充分的提问时间,双方也会找到一种适应感。 其实对我而言,还有更深层的东西。对于年轻教师特别是班主任,坐不坐班其实没有根本的差别,只要没课,无非就是围着教室和学生打转,白天在备课办公,晚上过来找学生谈话,解决学习和生活中的问题。这个时候,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学生更好地成长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可是现在,我上班的目的已经无形中有了变化:我不再为了学生而上班,而是为了上班而上班。坐班已经成为工作的一部分,已经独立于学生之外,这种坐班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这一点很类似于查寝,去年 8 月、9 月份,我几乎隔一天就到寝室转转,看看学生的休息质量如何,但是自从查寝签到制度实施以来,并且有强制的次数规定之后,我查寝的目的发生了巨大变化:查寝的目的已不再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