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不得 常听一些更小年龄人说:你们三、四十岁这些人太沉重了,你们不会活得轻松、洒脱些吗?连文章也充斥着什么使命感、忧患意识……于是,我便努力地想轻松、洒脱些…… 但是,在读了《读书》七期上李洪林《风俗、妇女与婚姻》后,我久久地不能平息激跳的心。妇女解放是衡量社会解放的标志,可我们中国土地上活着的妇女,有多少其实在他家男人眼里还是件东西、一件工具而已。在这种情形下,别说妇女,就算男人,又能活得好到哪去?当我们听到和看到如此多的甚至比李先生所列举更突出的非人情况,以及想到如此一个大国在世界上只是一个排在百位数之后、衣衫褴褛的寒碜穷汉形象时,我们还能那般轻松、洒脱吗? 这是我读了李文后的一点感想。读者·作者·编者杨建民民族的劣根性 第七期上唐尧的《两本书的比较》,读后有几句话要说。 我以为民族习性就好象一个人的习性,其中必然有优劣之分。柏杨的措词确实很尖刻 ,很偏激,但是他列举的病症是凿凿有据的。如果因为感情上不能接受而掩盖这些疮疤,显然是缺乏自信心的表现。从严复、康、梁到鲁迅、陈独秀、闻一多,无不对民族的劣根性深恶痛绝。一个刻板、冷漠、不思进取的民族果真与开放、勇于创新的民族无优劣之分吗? 日本是富国。极端地说,即使十年停滞不前,人民的生活水平也不会差到那儿去。即使如此,日本人尚且要揭自己的短处。我们是穷国,现在正处于除旧布新时期,挖一挖痛处更是不可缺少。倘若是优秀的民族,就完全能够正视自己的不足,而绝不至于自卑、消沉。倘若一本《丑陋的中国人》便使国民意志消沉,信心丧尽,甚至置于死地,那么无论用什么方法打气,也是无济于事的。读者·作者·编者斯文“家”的另一义 尘元《在语词的密林里》写得很精彩,耐人寻味。我非常喜欢这些“小草”,对作者在语词的密林里觅得的奇花异草更是爱不释手。但我对一九八八年第七期上第 25 例“编辑/编辑家”一节有一点不同意见。 文中写道:“编辑是一种人,同时又是一种工作。编辑既是人,则不必加‘家’”。 我认为作者在这里只一味地强调其职业,而疏忽了“家”的另一个含义,即“成名成家”中那个“家”的含义。圣陶老人自称为“编辑”,是指他自己的职业,而别人称他“编辑家”,其含义显然不仅仅在于他的职业。在此试举一类似的例子: 翻译是一种人,同时又是一种工作。然而,“翻译”与“翻译家”其含义毕竟有所不同。我们可以说,小王是法语翻译,但当谈到傅雷先生时,通常称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