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在转身之后散文 书墨挣扎着起来,看了看挂壁上的闹钟,已经是深夜 4 点。她蹒跚着踱到水缸边,胡乱给自己灌了许多冷水,其滑稽的模样像一头饥渴已久的牛。 书墨折身回到床边,没有力气脱掉衣物,倒身蒙头就睡。 “ 解 脱 , 是 肯 承 认 这 是 个 错 , 我 不 应 该 还 不 放手······解脱,是懂擦干泪看以后,找个新方向往前走······”,喧闹的手机铃音不解风情地在枕边反反复复的播唱。 书墨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蓬头垢面的自己,眯着眼看电话,是 L 打来的。书墨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在酒醉的时候给 L 打过电话。她没好气的对着 L 叫:“老兄,我想睡觉,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早来打扰我?!” “我的老同学,你终于肯接电话了,你吓死人了,害的我一整夜没睡。”L 急切地说。 书墨一头雾水,问:“我怎么了?你怎么一夜没睡?” “呵呵,你肯定喝大了。你昨晚给我打电话,对我说,你厌倦这里的一切,你要离开,永远的离开。你还说了一些平日里从来不说的话,你很沮丧,你在哭。” 书墨羞愧难当,一时有些语塞。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直都很乐观和坚强的”L 温柔的言语从电话那头传递过来。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要离开,离开这座城市”。 “真的吗?你将放弃这里所拥有的一切离开?!”L 有些不信任自己的耳朵。 “是的,离开,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哎,也好,换个环境重新开始。什么时候走,我来送你”L 关切地说。 “不用,我想一个人悄悄地离开,我怕朋友送,我怕自己哭”。 书墨说的轻描淡写,但内心却在激烈翻腾。忧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溢出来,似泛滥绝提的河水,弥漫于书墨每一个细胞,快要抑制不住的渗透出眼眶。 “还是告诉我吧,你不会哭的,我信任,你不会轻易让大家看到你的眼泪,你在这方面很吝啬的。”L 有些调侃地安慰着书墨。 “明天”书墨有些哽咽地说。 “好的,我知道了”L 没有多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书墨看了看手机,居然有 24 个未接电话,全是 L 打来的。对 L 的抱歉让书墨有些无地自容。 书墨又看了看时间,已经是 8 点。还早,再睡一会儿,书墨把蓬头垢面的自己再次藏进被窝。 有人说,逃离是最愚蠢的`,假如不把包袱真正卸下,走到哪里都会是一只背壳的蜗牛,步履缓慢而蹒跚。 可是,对于书墨来说,她再也没有更好的方法。 离开一个城市,不是因为这个城市不漂亮,也不是这个城市的人不友善,更不是这个城市长冬无夏很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