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学术与政治》的心得体会你越功利,世界对你越神秘——读《学术与政治》有感读完马克思·韦伯的《学术与政治》让我对韦伯的生平以及其思想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在社会学,经济学,哲学等众多领域都颇有建树的伟大学者,也被他思想的深度与广度所深深折服我认为在如今这个人人都汲汲追求名利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以及权利感的时代,韦伯的《学术作为一种志业》和《政治作为一种志业》这两篇演讲无疑就是当头一棒,向那些热衷于追名逐利者泼了一盆刺骨的冷水,韦伯的这两个演讲,都是旨在辅导学生认识“精神工作作为一种志业”的一系列演讲的一部分。当时的主办者挑选了这位“未来有可能担任教职”的有名学者和评论家,因为当时他们关心的不仅仅是狭义的职业问题,也包括在这个社会革命和政治革命时期,精神工作的意义。不过,似乎是故意的,韦伯让他们的期待落空。举个例子来说,他关于政治作为一种志业的演讲,一开始便说明,大家不要期待他会对时下的问题有所评论。尤有甚者,两个演讲的形式与内容似乎都显示讲者意在贬低时下问题的重要性。韦伯没有做戏剧化的表演,而是谨慎的陈述出长篇的分析。他没有对时下问题做诊断,而是跳过这些问题,在思想史及社会史的领域中,进行牵涉多方的探讨,他不鼓励政治上的积极行为,而是在自己的身边,布下一片消极不可为的气氛。韦伯在《学术作为一种志业》中说道:学术乃是一条疯狂的冒险。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若想在学术研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好,不仅需要天赋,灵感,热情,还需要机运。韦伯说:“当年轻的学者要我对他们进大学教书做些建议是,我几乎没有办法负起鼓励之责。如果他是犹太人,我们自然可以说:放弃一切希望。但是对其他的人,无论基于感情或良心,我们都必须问这样一个问题:你真的相信,你能够年复一年的看着平庸之辈一个接一个爬到你的前面,而不怨怼亦无创痛吗。自然,我们得到的回答总是:“当然,我们活着只是为了我们第1页共4页的“志业””然而,我发现只有少数人能够忍受这种情形,而不觉得这对他们的内在生命是一种伤害。”在这里韦伯提到一种在大学校园中“凡才当道”的现象。让我们害怕的但是有不可否认的就是无论大学的构成方式如何变化,唯一不曾消失,并且有可能变本加厉的就是机遇在大学学术生涯中所扮演的角色。这也就意味着,一个有名无实的讲师,乃至于一名辅导员,是否有朝一日能够升为正教授,甚至当上学术机构的主持人,纯粹靠运气。这一点非人为的因素无疑给了那些试图以学术作为志业的年轻人神秘感,当然,我认为虽然机运确实在学术研究之路上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是这绝对不是唯一的绝对因素。在我看来,要想走学术研究的道路,热情一定是坚决条件,这种热情乃是超越一切功利与名誉的让圈外人嗤之以鼻的陶醉感,若是没有这种热情,没有这种“你来之前数千年悠悠岁月已逝,未来数千年在静默中等待”的壮志,那么你将永远没有学术工作的召唤,那么你就最好放弃学术研究,去做别的事,因为凡事不能让人怀着热情去从事的事,就人作为人来说,都是不值得的事。在学问的领域中,只有那些怀着一腔热血肯为学术献身的人,才有可能,当然只是有可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学者。韦伯早就指出官僚化体制化的学术系统可能带来的伤害,也指出了此路的风险和困难当然,在《政治作为一种志业》的演讲中,韦伯认为合格的新闻工作者和职业政治家绝不会比以学术为业更轻松,如果说学术是一场疯狂的冒险,那么作为一个以政治为志业的人在如今这样一个理智化,理性化和脱魅,已没有任何宗教先知立足的余地的时代,只能依照责任伦理去行动。这意味着一个人必须时时刻刻克服自己身上的虚荣心,其实虚荣心在学术界和知识界甚至是一种职业病,但是就一个学者而言,无论虚荣心表现的是多么让人讨厌,多么的强烈,但是这都不干扰他的学术工作,但是对于一个政治家而言,情况就完全不同了,选择以政治作为一生的志业的人一旦被虚荣心所左右,就会疯狂的追求权利所带来的快感,并且像一个暴发户似的炫耀自己的权利,虚荣的陶醉在权利感中,变得“飘飘然而不知其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韦伯说“崇拜纯粹的权力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