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遥远:我用爱降服了精神病魔一个以亲情关怀治愈精神疾病的成功案例中国各类精神疾病患者人数在1亿人以上,重性精神病患人数已超过1600万,但公众对精神疾病的知晓率不足5成,就诊率更低。中国官员因精神疾病而自杀的新闻屡见报端。在救助、监管普遍不力的现状下,精神疾病患者失于监护,导致发病肇事、危害社会的事件时有发生,精神病人普遍被歧视,被虐待、被囚禁、被迫害案件也有增无减。精神疾病,已成为我国严重的公共卫生和社会问题。精神疾患在我国疾病总负担排名中居首位,已超过了心脑血管、呼吸系统及恶性肿瘤等疾患。各类精神问题约占疾病总负担的1/5,并将在2020年达到1/4。许多家庭本来很幸福,但因家庭成员患精神病,背上沉重包袱,甚至一贫如洗。心理专家指出,从一般心理障碍到严重精神疾患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他们中的许多人,平常看起来和常人毫无二致,但这并不意味着完全健康。当其中一些人面临就业、婚姻、子女、养老等生存压力时,其无助和挫折都可能成为一触即发的“引信”,瞬间点燃“炸药包”。重性精神疾病患者的救治和监管,仅靠亲属远远不够,需要政府将这一群体救治纳入国家公共卫生投资的视野,实现“病能有医,疯能有控”。精神疾病的根源,现代医学界依然众说纷纭,没有找到真正能根治精神病的良药。对精神病人治疗,主要是隔离,口服氯氮平等镇静西药来医治,让病人睡觉,使病人大脑迟钝,从而减少精神病人的冲动情绪与危害他人的可能性。用药物把精神病人变傻、变呆滞,治标不治本,其实也是不负责任的惰性治疗。精神病治疗,心病还须心药医,必须引入宗教、文化、亲情的力量。我妈妈在2002年曾患过被迫害妄想症,住过两次精神医院,吃药治疗,出院后复发。最后一次母亲病发,我坚决不再同意送入精神病院,而以亲情关怀成功治愈了母亲的病。十多年过去,期间不再复发。我爸爸妈妈住在永康老家乡下。那时,我在杭州工作,每月回老家看他们一次。我母亲犯病以来,常有被迫害幻想,偏执性精神分裂,无缘无故侵扰家人、亲戚和邻居,有时一天会打30多个电话给我,不断诉说有人要暗算她。妈妈犯病时,经常深更半夜敲乡亲的门,惹得别人经常打电话向我投诉。有时控制不住情绪,还动手打我爸爸。经常怀疑家里东西失窃,总认定是弟弟开办工厂的外地打工者偷的,无端气走了好几个工人。每次我妈妈发病,我们就送她进精神病院。住三个月化上万元后出院,药物作用使人明显发福,行动呆滞。因为氯氮平等镇静西药的强制治疗,能有半年正常。第二次又犯病,再送医。妈妈出院清醒的时候,对自己发病时所作所为,完全没有记忆。我妈妈辛劳一生,勤俭持家,盖了三层高楼,省吃俭用积蓄了七八万元。因为患了精神病,受这么多的苦,让周边亲人牵连受累,每次治疗花费万元,我十分难受。难道精神病就无药可医吗?我翻阅了大量的精神病医学书籍,希望找到良方。但中外医学论述大同小异,与我妈妈接受医疗方法差不多。现代医学对精神病不能治本。西方医学之圣希波克拉底说:“语言、药物、手术刀是医生的三大法宝,其中语言的力量远远超过了1/3。”现代医学治疗精神病,采取药物治疗,行为治疗,工作治疗,娱乐治疗,心理治疗及各方面疏导,以消除或减轻病者的种种障碍。我要采用亲情治疗方法,创造精神病医疗的奇迹。我想,当现代医学无能为力的时候,只有一样东西,可以创造奇迹,那就是至亲至爱。我要用我的智慧和爱心,赶走妈妈的精神病魔。2004年6月,我妈妈又犯病了。我下决心把妈妈接到我身边,接到杭州,在我身边好好呆一段日子。从老家到杭州的两个半小时,妈妈还在幻想有很多人追杀她,嘴里叨叨唠唠。我一路开车,一路流泪。可怜的母亲啊,辛劳一生,晚年本可尽享天伦,为什么会得上这个病?看她因病两天不睡觉,面容憔悴,我心如刀割。我把妈妈接到杭州后,每天下班后陪妈妈逛街、看风景,还陪她看了几回电影。我以前很多应酬,常在饭店吃饭。我谢绝所有应酬,买了全套厨房用具,让妈妈烧饭。每次她烧完饭,我总是赞不绝口,夸她有御厨级水平,让她有幸福感、成就感。刚到杭州,妈妈有时话语很多,有许多臆想。第一次陪妈妈看电影,她总怀疑卖票工作人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