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后可任意编辑阿公阿婆等 阿公阿婆阿公阿婆等 阿公阿婆 阿公常说:“阿公阿婆割麦插禾。”我总是想不明白,阿公阿婆与割麦插禾有什么关系? 阿公跟我说。这是布谷鸟的叫声,它在督促农民及时耕作。原来他说的阿公阿婆。不是指他和他的老伴。也不是山上那让人直冒口水的红果果。而是布谷鸟的声声唱和。 到了耕种季节,阿公的腰间总会挂着个小罐。里面装着石灰,这是他为蚂蟥们安排的墓场。下到田里,阿公先会吸上两口烟,然后捋起裤管。叉开两脚。开始“行行复行行”的背对太阳面对水田的艰难历程。不过。他插的秧比田线还直,每棵秧苗也都齐刷刷地昂首挺胸。站在田埂上的阿婆害怕蚂蟥,于是阿公跟她说:“你别下田了,我一个人能行。” 阿公说什么也不让阿婆下田。阿婆只好上山采茶。阿婆干起活来还是非常麻利的,双手如同蜻蜓点水般在茶树上迅速起落。并且严格地根据一芽两叶的标准采茶。 就这样,阿婆在山上看得见阿公,阿公在山下望得见阿婆。但他们似乎并不互望。只是各忙各的。间或阿公会在山脚下喊:“口渴死了。”阿婆听见后,就到泉边汲一罐凉水送到山下。阿婆的茶篮装得满满时,她就站在半山腰上喊一声:“满了。”这时阿公就乐呵呵地上山去。把茶篮背下山来。 那一天收工后。布谷鸟“唧”地一声从他们头上掠过,欢快地在秧田上飞了几圈,然后停在杉树顶上一个劲地大叫:“阿公阿婆。阿公阿婆。” 阿公和阿婆相互一望,没有说话。那一刻。我觉得阿公应该唱《茶山情歌》,可他没有;我觉得阿婆应该为阿公揩去脸上汗水的,可她没有。 水渠边有一簇叫阿公阿婆的红果果,阿婆看见了想去摘,阿公立马走了过去。翻身下到水渠边。阿婆则在一旁递上斗笠。 随后,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阿婆提着石灰罐走在前面,阿公挎着茶篮走在后面。那只布谷鸟还在用劲地叫着“阿公阿婆,割麦插禾。阿公阿婆。割麦插禾。” 1下载后可任意编辑 一到家,阿婆为阿公泡了杯茶后就到灶前忙碌。阿公捧着茶杯,眯着眼睛到厨房生火去了。 桌上,是阿公阿婆为我准备的红果果――阿公阿婆。 买来贝壳洒到沙滩上 睿雪 那一年父亲走后,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已过中年的他带着母亲到医院做全面的检查。没想到,检查出母亲患了绝症且将不久于人世。 痛苦之际,他想带母亲去看海,因为操劳一辈子的母亲从未见过大海。不久,他就和几个姐姐一起把母亲带到了秦皇岛。 去海边前,母亲兴奋地问几个儿女:“海边的沙滩上是不是有很多贝壳?”几个姐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