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后可任意编辑元旦小品剧本《两个末流诗人的约会》与元旦小品剧本《乞丐》汇编元旦小品剧本:《两个末流诗人的约会》1997年12月24日,由《中国新一代》杂志社等部门共同主办的“圣诞之夜,中国新一代青少年联欢晚会”上,我和我的搭档被请去表演了这个小品,起初说是没有劳务费的,没想到我们演出下来就被导演叫过去了,表示了由衷的感谢后给我和搭档每人塞了一个红包,并告诉我们不要对别人说,这是车马费,以后要常常合作的。我们出去打开红包,虽然只有50块钱,但也把那时候的我们美坏了,因为那是我们靠上台演小品赚到的第一笔钱,年轻,成就感是支撑我们的一切……[小品剧本]两个末流诗人的约会编剧/高鹏人物:一男一女,各二十岁左右,两个人表情始终是神经质式的冷傲。时间/地点:冬天傍晚,公园。[幕启:舞台中央,一把长椅。][女“诗人”上场,傲慢地蔑视观众,甩头,漫步,左顾右盼。][男“诗人”直楞楞地从幕后窜出来,看到女“诗人”,清清嗓子……]男:[大声,夸张]撑着油纸伞/独自傍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见/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女:[点头,自言自语]是戴望舒的《雨巷》?[向男“诗人”望去,大声吟诵]第1页共11页下载后可任意编辑苹果树下那个小伙子/你不要/不要再唱歌/姑娘沿着雨巷走来了/你的心为什么在胸中跳啊?/为什么跳得失去节拍?男:[点头,自言自语]套用了闻捷的《吐鲁番情歌》![男、女动作一致,激动得大步迎向对方,在舞台中央面对而立。]男:我的笔名叫“孤独”。女:我的笔名叫“寂寞”。男:上学时,我有个雅号,叫“烂枣儿”。女:上学时,我也有个雅号叫“酸梨儿”。男:后来人们都管我叫“风花儿”。女:后来他们都管我叫“雪月儿”。男:除了写诗,我只能孤芳自赏。女:除了写诗,我只有顾影自怜。男:因为……[大吼]我很孤独啊!女:因为……[抽泣]我很寂寞啊![男、女一起,同志式的握手,异口同声]男、女:战友啊——战友!女:我是写朦胧诗的。男:我是写哲理诗的。女:[亢奋地与男握手]第二次握手!原来我们是一个盆里的,我是先锋!男:我是前卫![男、女一起,再一次同志式的握手,异口同声]男、女:战友啊!战友![动作统一地指向长椅]第2页共11页下载后可任意编辑男、女:请坐![二人动作机械、统一,一起坐在长椅上。]女:[表情突然冷漠,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我的诗曾发表在《北大荒文艺》上,你读过吗?男:[遗憾地摇头]没有啊。不瞒你说,除了我自己写的诗,别人的诗我根本不看。女:[清嗓子,陶醉状]总想写一首很长很长的诗/在每一个月亮搂着太阳睡去的夜里/落下笔来/却只能写下你湿漉漉的名字/那便是一首很短很短的诗/诗的名字叫——寂——寞!男:[动作夸张,泪如雨下,掏出很长很长的卫生纸……]朦胧啊!太朦胧啦!这个就是诗啊!你写的那个名字是我吗?女:[遗憾,摇头]不是。男:那是谁?女:我也不知道耶,我根本没动真情,你还当真了,我是不是最好的诗人?男:你是最好的诗人啊!我的诗曾发表在《大西北文摘》上,你读过吗?女:[遗憾地摇头]没有啊。不瞒你说,除了我自己写的诗,别人的诗我也不看。男:[清嗓子,亢奋状]我是上帝一首策划的阴谋/太阳啊!/那让两条狗看到一根儿骨头后/下流的/幸灾乐祸的袖手旁观者/他看到那个紫外线和臭氧层的儿子/他的名字叫/——孤——独!第3页共11页下载后可任意编辑女:[夸张地尖叫]哲学!太哲学啦!这个就是深奥啊!你写的到底什么意思?男:[神奇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啊,好似在弥留之中,我对我的低声吟唱,我是不是最好的诗人?女:是啊,我们都是最好的诗人!知音难觅啊!男:[垂头丧气]唉!不幸啊,理解我们的人太少了,怎么能让我们诗人下车间呢?应该让我们坐办公室才对嘛!他们离我们太远了,远——比远去的风——更远!女:[理解、迎合]是啊,我们诗人真是太苦了,苦——比黄连的苦——更苦!男:我是苦瓜藤上的尖尖儿。女:我是药罐子里的渣渣儿。男:再苦,我也不是一般人,我是被世俗读不懂的人尖儿!女:再苦,我也不是普通人,我是被凡人看不透的人渣儿!男:[生气]他们为什么不发表我们的作品!好不容易发表一会还找我们要修改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