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后可任意编辑爱是一场甜蜜的苦役:我的生活是一场苦役,而别人的爱是一场甜蜜的苦役:我的生活是一场苦役,而别人的 人说生命是一场苦役,我们的一生,有太多艰辛、太多泪水、太多苦涩伴随。可是,我们却欣欣然地乐于为人,那是因为还有一种叫做“情”的东西与我们相伴。就像我父亲和我母亲的爱情,一切都无关风月,以至于我一度认为他们之间没有爱情。 父亲是一名本科生,在那个年代,不要说大学生,就是高中生也稀罕。母亲一字不识,在那个年代,男孩儿上学的都寥寥可数,更不要说女孩儿了。 然而,他们却令人不可思议地结合了,生了 3 个孩子,从 20 岁出头一直走到将近古稀之年的今日。这当然不是因为母亲年轻时漂亮无比或温柔至极,让父亲不顾一切,而是爷爷的右派身份连累了父亲。因此,接受这桩婚姻,父亲多少是曾感到委屈和无奈的。 记忆里,他们常常吵架。母亲是急性子,农活儿没干完、庄稼长势不旺、小猪仔生病不吃食了,母亲都会愁得整夜睡不着觉。父亲是慢性子,遇事不急不慌,镇静自若。父亲说这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母亲说就是“老虎撵来了还要看看是公是母”。我小时候,他们一到大年三十总要吵架,起因很简单。大年三十都得贴春联、贴年画,据说贴得越早越能给来年带来好运。急性子的母亲总嫌慢性子的父亲贴得太晚,过年事情原来就多,拔起萝卜带起泥,事情套事情,越数落越来气,越来气越数落,结果往往是鞭炮的硝烟味和吵架的火药味,当了年夜饭的佐餐。 父亲在离家 10 多里外的一个镇中学任教,去学校的路都是山路,一到下雨,泥泞难行。父亲虽然是老师,但农活也是好把式,犁田打耙、车水侍苗样样能来。他对工作和学生很负责,又常带毕业班,因此工作和农活常常无法兼顾。但犁田打耙这种大农活,再能干的女人都做不了,因此到了春耕季节,父亲常常是天不亮就下田去犁田。 一次,天还黑着,父亲已经肩上扛着犁、手里牵着老水牛准备下田了,母亲在后面扛着耙,带着起早做的早饭。一块田犁好耙好,太阳也升起丈把高了,1下载后可任意编辑因为那天要进行毕业班摸底考试,所以父亲吆喝好老水牛,饭也没吃就带着一脚泥匆匆往学校赶,母亲追在后面喊:“把早饭吃了再走啊。”“来不及了!”父亲边跑边答。 父亲走后,母亲看着田埂上父亲没来得及吃的一搪瓷缸饭菜,算计着父亲到了学校就要工作,食堂也已过了早饭时间,他就得饿一上午……想到这里,母亲再也无心干活,让附近干活的乡亲照应一下田里。就揣着搪瓷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