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后可任意编辑裸也是一种艺术裸也是一种艺术 一夫 裸的最高境界就是要裸得有艺术性,有观赏性,所谓美者见美,黄者见黄 ,关键还是一个角度问题,集天时地利与人和为一体的裸,只会让人感动于这份上帝最美的杰作,自然珍爱无比了。 戏闹的情趣 史上记载的我国第一位公然裸体的名人可能是大禹。《淮南子·说林》里说:“西方之裸国,鸟兽弗辟,与为一也。”大禹尊重裸国的风俗,进入裸国,裸体而入,等到走出这个国家才穿上衣服。 远古时期,天地洪荒,民风蛮野,大禹之裸,实在不算什么。自汉代起,儒家礼教思想深化社会生活后,要豁出勇气裸一回,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三国时祢衡裸体“击鼓骂曹”,西晋时刘伶“裸形见客”,主动以裸体示人,在社会上的反响就大了,但祢衡之裸的境界远低于刘伶之裸,因为祢衡是用自己的肉体作武器,破坏大雅之堂那种“衣冠楚楚”的文明,让人感到难堪。而刘伶在自己家里脱光衣服,别人讥笑他,他说天地是我的屋子,屋子是我的裤子,你们怎么跑到我裤子里来啦? 继祢衡之后,在户外搞裸体运动的,还有一位,他就是大诗人李白,李白自称谪仙,他的裸也有几分仙风道骨天人合一的味道。他在《夏日山中》写道:“懒摇白羽扇,裸体青林中。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酷暑逼人,诗人懒得摇扇,还穿什么衣服,戴什么帽子,干脆在山林中一丝不挂,让山中清气与自由裸体的肌肤作零距离接触,何等满意自在! 李白的“裸福”好让人艳羡,如今这世界地少人多,哪里能找到一方独裸的山林?现代文人,真要去裸,只有蜗居斗室,在小小澡室之内,拉起窗帘“裸”一回。和李白一样,晚明才子李渔曾谈到裸体避暑之法。他在“夏季行乐之法”中说“匪止头巾不设,并衫履而废之,或裸处乱荷之中,妻孥觅之不得; 1下载后可任意编辑 或偃卧长松之下,猿鹤过而不知。”他的避暑绝招就是光着身子跳进荷塘,还得意洋洋地炫耀妻儿找不着他。虽说初衷是因避暑,不过玩闹到后面,变成了夫妻之间的私密游戏,天气一热,时不时脱光了衣服嬉戏一把“躲猫猫”,反正家里庭院够大,院墙也足够高,那时候也没有什么高楼大厦、针孔摄像机之类,将大门一关,也不担心会被别人偷窥了去。被不幸找到了藏匿之地,当然是有处罚的,这种甜蜜当然就不足为外人道也。如此看来,李渔倒是深谙情趣之道,此举对于天长日久两两相对,早已波澜不惊的两口子来说,确是别有一番新奇感,闺房之乐因有了游戏的加入,也变得生动了许多。 读书也疯狂 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