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本该是欢乐的,可是有些人总是悲观的心态去面对童年,面对生活,总是说自“”己 苦啊,真苦啊!一点儿自由都没有。 之类的话,这样怎能不苦呢?你能像人家萧红一样,把自己童年欢乐时间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吗?你能让别人知道你的童年心情悲伤或愉快吗?假如你不能,那么你没有资格喊苦!“”我的外婆是一个很好的 隔代诉苦 的例子。有一天晚上,我们一家正在吃晚饭,趁爸妈没注意,外婆又开始跟我诉苦了。谁知道她一说话,爸妈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柳亦馨啊,我跟你说,你看我们那个时候多苦啊!我在家里是最大的一个,太婆去山上砍柴、采茶叶,我一个人在家里带七八个小孩,太婆回来看我没照顾好他们,就打我……”嘞外婆后面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在刚才那会儿,外婆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我的鼻了尖儿,脸上露出带孩子的自豪和被打的悲伤神情。 你那什么时代现在什么”“时代了呀,真是的。 一旁的妈妈又出来帮我抱怨着, 不对不对,人的童年总有乐趣的嘛,你看人家萧红写了整整一本童年趣事呢!带孩子也得到了带孩子的方法和乐趣,挨打”也受到了教训,所以童年不仅有乐趣,而且还有意义。 我一锤定音般的定下了结论,使爸妈都无话可说。童年虽然过得很快,但是童年的趣事和深刻的道理总能深深地烙在我的心上。也不过是几家碾磨房,几家豆腐店,也有一两家机房,也许有一两家染布匹的染缸房,这个也不过是自己默默地在那里做着自己的工作,没有什么可以使别人快乐的,也不能招来什么议论。那里边的人都是天黑了就睡觉,天亮了就起来工作。一年四季,春暖花开、秋雨、冬雪,也不过是随着季节穿起棉衣来,脱下单衣去地过着。生老病死也都是一声不响地默默地办理。比方就是东二道街南头,那卖豆芽菜的王寡妇吧:她在房脊上插了一个很高的杆子,杆子头上挑着一个破筐。因为那杆子很高,差不多和龙王庙的铁马铃子一般高了。来了风,庙上的铃子格棱格棱地响。王寡妇的破筐子虽是它不会响,但是它也会东摇西摆地作着态。就这样一年一年地过去,王寡妇一年一年地卖着豆芽菜,平静无事,过着安详的日子,忽然有一年夏天,她的独子到河边去洗澡,掉河淹死了。这事情似乎轰动了一时,家传户晓,可是不久也就平静下去了。不但邻人、街坊,就是她的亲戚朋友也都把这回事情忘记了。再说那王寡妇,虽然她从此以后就疯了,但她到底还晓得卖豆芽菜,她仍还是静静地活着,虽然间或她的菜被偷了,在大街上或是在庙台上狂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