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关于音乐会的邀请函 各种关于音乐会的邀请函(一) 尊敬的朋友们: 作为一个共和国的同龄人,一个西洋古典音乐的演奏者,在中国和北美各渡 3 余年,我即将退休。 今日我荣幸地受到我的母校的邀请,将于 6 月 1 号晚七点,与中央音乐学院的乐队合作演出俄罗斯作曲家普罗科夫耶夫的大提琴交响协奏曲,这首作品几乎是作曲家生前的最后一部他想完成的作品。它在大提琴经典曲目中曾被广泛地公认为最难上的 2 世纪高峰。 我热爱这部作品是被他的戏剧性和绝无多得的优美旋律所深深感动,我感觉到他是在诉说他压在心底里一生的复杂经历的各种感受,而我似乎也在每天与他分享这些酸甜苦辣 自从 196 年我被中央音乐学院附小录用后,在长达20xx 年的动荡年代里,我从一个无知的小学生成长成音乐学院的老师,这所学校是我的职业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在国外 3 多年,我一直有个奢侈的梦想:总有一天我要回到学校的那个经历过翻天覆地的舞台演出一次,它是我心目中最难上的舞台。 6 月 1 号应该是我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在这个舞台上的公演。 我虽然不是这所学院的最成功的校友,但我还是想用我的劳动来为我的母校证明她的成功。 我发自内心地希望你们来为我宣传和评论一次,我也希望我的老师同学和军垦的战友来参加这次活动。 我真诚地感谢俞明清教授和王次昭院长给我的这次难得的机会。 各种关于音乐会的邀请函(二) 尊敬的朋友们: 作为一个共和国的同龄人,一个西洋古典音乐的演奏者,在中国和北美各渡 30 余年,我即将退休。 今日我荣幸地受到我的母校的邀请,将于 7 月 10 号晚七点,与中央音乐学院的乐队合作演出俄罗斯作曲家普罗科夫耶夫的大提琴交响协奏曲,这首作品几乎是作曲家生前的最后一部他想完成的作品。它在大提琴经典曲目中曾被广泛地公认为最难上的 20 世纪高峰。 我热爱这部作品是被他的戏剧性和绝无多得的优美旋律所深深感动,我感觉到他是在诉说他压在心底里一生的复杂经历的各种感受,而我似乎也在每天与他分享这些酸甜苦辣 自从 1960 年我被中央音乐学院附小录用后,在长达20xx 年的动荡年代里,我从一个无知的小学生成长成音乐学院的老师,这所学校是我的职业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在国外 30 多年,我一直有个奢侈的梦想:总有一天我要回到学校的那个经历过翻天覆地的舞台演出一次,它是我心目中最难上的舞台。 6 月 10 号应该是我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在这个舞台上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