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书相伴的日子,真好作者:如东县双甸镇中陆建胜邮编226404与书结缘,是从我的少年时代开始的。一本本书,像一绺绺金色的阳光,给我带来温暖;像一股股潺潺的清泉,给我带来滋润;像一阵阵柔和的清风,给我带来舒适。有书相伴的日子,真好!小时候,我每天放学后的最快乐的事,就是和家人一起听评书。先是听广播里的,觉得不过瘾,因为有时广播不响。那时家境窘迫,爸爸就省吃俭用,终于用40元买来一台收音机。单田芳先生演播的《明英烈》、《隋唐演义》,袁阔成先生演讲的《三国演义》,让我们一家如痴如醉。听着他们声情并茂地讲述,我仿佛来到硝烟滚滚的演武场,看到常遇春武艺超群,一举夺魁;来到山东济南府贾柳楼,看到绿林好汉义结金兰,开怀畅饮;来到群雄逐鹿的三国时代,看到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十八路诸侯伐董卓,虎牢关三英战吕布,关羽大意失荆州——我常常为曹操的奸绝而痛恨,为关羽的义绝而震撼,为诸葛亮的智绝而倾倒。另外,我还迷上了“小人书”,那种不可多得的名著连环画。图文并茂,与评书相得益彰,激发了我对于名著的强烈兴趣。带着这种对书的浓厚兴趣,我幸运地考进如皋师范。如师有一个很好的惯例:开学初为每名新生购买四大名著,在语文学习中作为考试必考科目;强制学生背诵唐诗宋词200首。我的语文老师何平(他现在是南师大教授)每节课都拓展延伸,讲授古代和现代文学史,他的文本解读新颖、独到、深刻,课堂上学生辩论唇枪舌剑,精彩纷呈。老师还逼着我们写读书笔记,课上交流。于是我不敢偷懒,成天泡在卷帙浩繁的图书馆。当时,我对游国恩主编的《中国文学史》情有独钟,又不能带回家看,只好用最笨的方法——抄写。没日没夜地抄呀写呀,四个月终于完工。至今我的书桌抽屉里,还工工整整地保存着当年抄的16本笔记本。95年6月28日,我的班主任吴啸啸看到我的笔记本,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陆建胜,你如师三年没有白活,我希望你一辈子不白活!”带着老师的期望,我走上教育岗位。95年9月,20岁的我在母校双南初中任教初一两班语文。我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在学业刚想松口气,我的老师戴国华殷切地叮嘱我:“你要尽快进行学历进修,否则不好评职称。”于是我边教学,边参加中文专业自学考试。一本本厚如砖块的书籍,让我望而却步。没有辅导,我只好一本本地啃,一门门地考。幸亏有师范学校的光荣的“抄书”经历,加上师范时打下的厚实古文作用基础,我考《古代汉语》和《古代文学史》时就没费多大力气。这让我明白了一个深刻道理:天道酬勤,锲而不舍,金石可镂!但是,《大学英语》让我绞尽脑汁,无可奈何,因为师范不开英语课程。我再次用笨办法——抄写、摘录,常常挑灯夜读,直到东方既白。自考英语中最狼狈的一次,是那天下暴雨。我在自考办报名,为了买一本英语词汇书,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冒雨冲进汽车站,登上车,售票员要检票,我才发现身无分文。幸亏有一个男孩慷慨解囊,我才没被拒载。唉,世上还是好人多呀!还有许多素未谋面的人帮助过我。因为不断地读书与写作我认识了许多执着追寻文学梦的人,其中有作家、编辑朋友。像如皋的闪小说作家、检察官段国圣,他在博客上发现我在写毕飞宇作品评论,很是欣赏。他几次三番地打电话给我,真诚邀请我参加他的作品研讨会;像南通编辑、作家毛雨森,对我的散文《母亲的眼神》很是喜爱,指点我发表在《南通日报》上,并多次委婉地提醒我要多读书,增加文学底蕴;如东作家徐继康,在我发给他的邮件中,遴选出文学评论《八股制艺下的文人心态》,严格要求我反复修改了六次,才发表在《如东日报-读书周刊》;我们如东的县语文教研员龚建新老师,每次见到我总会问:“最近读什么书?有进展吗?”常常问得我甚是汗颜:自己怎么这么懒得读书呢?——他们的默默无闻的关心和指导,就像阳光雨露一般,滋润着我这颗文学幼苗,一天天地慢慢成长。朋友们,让我们与书相伴吧!让我们的孩子也与书相伴吧亲近文学,阅读优秀的文学作品,策马文学之川,和谐渲染朝暮,你会发现:有书相伴的日子,真好!2014/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