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后可任意编辑是的,我去了沙面是的,我去了沙面 广州,沙面那条街。 古木与雕塑的花园 树木是空间的设计师,它能按自己的意愿决定所盘踞空間的形貌,且有牵引和缔造来到这个空间的人们心境心情的能力。它们不是空间的独裁者,建筑也对空间形貌和布局有着不容忽视的话语权,而且刚性,不容置疑,但在树木的柔性参加下,却凌乱了阵脚,让空间成了非心所愿的另一种样子。街原来是两侧建筑划分并拥有的领地,有了树木,建筑发现自己成了配角,无奈地把本该独领的风骚恭让出去。 我走进那条宽展的大街,却发现是走进了绿树和花草精心营构的公园,炽白的日光只能偷偷地溜进来,且蒙上了荫绿,在街面和墙面上斑驳地跳跃。蓝天被树的枝叶切割,破裂成各种形状,建筑的外立面和屋顶也多是无奈地放弃完整。但我喜爱,我为我走进阴凉、走进静谧、走进绿色的世界而欣喜,疲累烦躁顿时消减,像颠簸于海上的孤舟驶入了宁静的港湾。 广州是现代化大都市,看不完的高楼大厦霓彩幻影,林荫之地比较难找,这条林荫密织的长街就成了游者的福地。我没有停下来,而是沿街行走,行走在以树为主花坛密布的花园里,说不上是欣赏,而是享受。旅行箱的小轱辘磨擦地面的声音像首抒情乐曲,心情在辚辚声中欢快着。 广州沙面的树种大多不是我认识的,槟榔、榕树见过,樟树在福建山区见过,在这里如同新识,假柿树则闻所未闻。 洋楼。 “童趣”雕塑。 “拉着小提琴过公路”雕塑。 细叶榕是风景树,干如藤网,我不知那条条上蹿的藤状物是不是气根,它们有粗有细,有横有竖,跟有胳膊有腿的人似的,或扭曲着撕扯,或紧紧地拥抱,或相依相靠,但皆是向上奋争态。此种树多为古树,树龄感觉在百八十年1下载后可任意编辑的有之,从树围上看去二三百年以上的亦有之。假柿树皮糙肉厚,疙里疙瘩,根部群瘤攒簇,粗大若肿;上部拔耸而起,擎天夺日,通身黑褐,怪模怪样却很耐看,系以丑成美的经典。 树多古老,雕塑却年轻,那是当代城市绿化带、城市公园的标配,区别只在于选材和创意,各有各的文化背景。三个小男孩撅着屁股头碰头地趴在地上像是在逗蛐蛐或是在捉虫的那组雕塑,风格比较传统,也很写实,但所表现的显然不是当今儿童的生活情趣。有一个男孩儿是头戴瓜皮帽的,这帽子一下子就把看客扯回到至少六七十年前,孩子们的天真与忘我的神态背后笼罩着已飞逝过去的历史时空,它需借瓜皮帽通过想象还原。这是历史题材。背着挎着书包上学堂的儿童雕塑也是三个孩子,一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