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海杂波LewisB.Wetzel13.1引言就一部正在工作的雷达而言,海表面对发射信号的后向散射常常严重地限制了其对舰船、飞机、导弹、导航浮标以及其他和海表面同在一个雷达分辨单元的目标的检测能力。这些干扰信号一般被称为海杂波或海表面回波。由于海表面对雷达来说是一个动态的、不断变化的平面,因而对海杂波的认识不仅要寻求一个合适的模型来描述海表面的散射特性,而且还要深入了解海洋的复杂运动。幸运的是,在遥感领域内,雷达和海洋学间的联系日益密切,并已积累了大量关于海表面散射,以及这些散射是如何与海洋变化相关的有用资料。在各种雷达参数和环境因素的条件下,直接测量它们对雷达回波的影响,然后按照经验来描述海杂波的特征似乎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与雷达或其工作配置相关的参数,如频率、极化方式、分辨单元尺寸和入射余角(擦地角)均可由试验者指定,但是环境因素则全然不同。这有两个原因:首先,不清楚哪些环境因素重要。例如,风速无疑会影响海杂波电平,但是舰船风速计读数和海杂波间的关系并不完全相符。海表面的搅动状态(海表面状态)对海表面散射特性看起来似乎有很大的影响,但这仅是主观的量度,它与当地盛行的天气间的关系通常是不确定的。其次,人们还发现,所测得的风速与其形成的海浪(造成杂波的海浪)有关,而空气和海表面的温度能影响这种关系。可是,在过去海杂波测量的历史中,这些影响的重要性并没有得到人们的重视,因而很少记录下空气和海表面的温度。即使人们已经意识到某个环境参数的重要性,但是要在实际的海洋条件下精确测量这个因素通常也是非常困难的。并且要建立任意一种具有实际意义的海杂波统计模型,还须从不冰封的海洋环境中收集足够多的各种参数条件下的测量结果,这也受到实际可能性和经费的限制。因此,大家不必对海杂波某些特征定义的不完全感到惊讶。在20世纪60年代末之前,绝大多数的海杂波数据都是从独立的实验中一小段一小段收集起来的,它们的真实性通常不强或不全面(可查阅以往的著作,如Long[1],Skolnik[2]或Nathanson[3])。然而,尽管许多早期的海杂波数据的科学价值有限,但是它们的确揭示了海杂波的某些一般规律,如在小和中等的入射余角间,海杂波信号的强度随入射余角的增大而增大,随风速(或海表面状态)的增强而增强,并且在垂直极化和逆风-顺风方向时杂波信号强度通常较大。必须指出的是,在A显上观测海杂波时,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分辨单元的尺寸或“雷达脚印(radarfootprint)(雷达天线波束照射到海表面的覆盖区的大小)”。对于大的分辨单元,海杂波在距离上呈现为分布式的,其特征可用平均表面截面积(它在一个均值上下轻微起伏)来描述。随着分辨单元尺寸的减小,海杂波表现为孤立(或离散)的类似于目第505页共10页编号:时间:2021年x月x日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页码:第505页共10页标的时变回波。在高分辨情况下,通常认为分布式海杂波是由密集的离散回波序列组成的。当离散回波在噪声背景中能清晰显现时(正如它们在两种极化条件下都是可见的,并且在小的入射余角时水平极化回波最清晰),它们被称为海浪尖峰(Seaspikes)信号。在这种雷达体制中,海浪尖峰是常见的海杂波。人们试图从理论上解释所观测到的海杂波特性,这些努力可追溯到二战期间雷达工作者所从事的研究,可参阅由Kerr编辑的著名的麻省理工学院(MIT)辐射实验室手册[4]。但令人遗憾的是,在这期间所发展起来的散射模型,以及在这之后10年间学者发表的绝大多数模型,都不能令人信服地解释海表面后向散射的特性。可是,Crombie在1956年观测到,海表面对高频波长(几十米)的散射似乎是入射波与高度为入射波长一半的海浪相互谐振的结果,也就是Bragg模型[5]。由于受到各种低浪高近似法理论含义和理想条件下的浪池测量(Wavetankmeasurements)的支援,因此许多研究者[6]~[8]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便把Bragg模型引入到微波雷达中。由于该模型开始涉及海波频谱(Seawavespectrum),因而引发了一场探索海杂波源的革命,并由此强化了海杂波机理和海洋学的联系,产生了无线电海洋学。应用微波散射Bragg模型所遇到的基本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