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自古医药不分家,很多大医对于中药的生长、采集、炮制、贮存、性味、归经、作用有深刻的认识。然而在当今,中药存在的问题很多,严重影响了中医的疗效,归纳起来有一下几点。一、产地质量不保证中药讲究道地药材。很多老中医处方都写诸如:怀山药、秦当归、潞党参、辽细辛、云茯苓、广陈皮等等。这里都是讲究药材的产地。如河南的“四大怀药”、浙江的“浙八味”,东阿的阿胶,四川雅安的黄连、江苏的薄荷等等。但现在,随着人口的增长,中药需求量的增加,很多原本不是产药的地方也开始种植药材了。这本身也无可厚非,市场需要,老百姓愿种什么种什么。关键是现在很多中药是采取一种催熟的方法,化肥、农药、激素的运用,让本来2年3年生的一年甚至几个月就可以收获。这个势必会影响到药材的质量,有效陈分的含量虽然我不是搞专门中药鉴定和药理的,但我想3年生的地黄和1年生的肯定不一样。二、药材炮制不规范炮制是中药走向临床关键的一步。传统炮制工艺很多,基本的有净制、炒、煨、蒸、蜜炙、醋制、酒制等等。现在市场药物炮制很不规范,一个简单的净制就不能很好保证。笔者的家乡,是号称“中国八大中药市场”的一个小城。去药行街看一下,很多药物就在马路旁边晒,来往车辆车水马龙,尘土大作,甚至还有车轮人足从旁边碾过,踩过。我不知道这样的药物吃下去会起什么作用。还有的在沥青路面上摊晒,夏天温度极高,沥青甚至都变软,这样会使药物也会沾上。除了净制,还有很多炮制方法在失传。笔者在上海的一家三甲中医院中药房看到:白术只有两种:白术和白术炭。事实一个白术除生白术外就分土炒,麸炒。仅一个炒,就分为炒白术(炒至外微黄有香味),焦白术(炒黄褐色发稍黑),我不知道该药房的白术是生白术还是炒白术。还有当归,曾在这家医院药房买过一次,居然95%是当归尾。该院好像连专业炮制人员都没有,饮片全是从饮片厂拉回来的。三甲中医院尚且如此,更何况一些小诊所,小药铺了。笔者也曾去一家药店,炒栀子成了栀子灰,手一捻则为粉。炒炭存性,不是炒成灰,炒成灰后还有什么药性可明呢。还有蜜炙以生蜂蜜而不是炼蜜;醋制以醋酸勾兑用醋而不是谷物酿造之醋;酒制没有黄酒就用白酒代替等诸如此类问题太多太多。三、调剂人员不专业某些药店中药调剂人员根本不是中医药行业出身,对于调剂就是根据字面而来。殊不知处方写白术规定调剂是炒白术,处方写元胡,调剂规定是醋元胡;处方写栀子,调剂应该是炒栀子。药物因炮制不同,作用自不相同。中药问题很多,笔者在临床见过多例患者,同一张处方,两家不同的药物吃了之后反映有很大差别,有的甚至是相反。一些老中医悲愤的预言:“中医有一天可能会毁在中药上”。所以,规范中药市场是当务之急。深化医改,中医药本应大有作为,但为何许多中医药从业人员却感觉“有劲没处使”?重大疫情来临时,中医药参与防治为何总以“自选动作”为多?中医药保健讲座、广告满天飞,哪些才是真正的“治未病”?昨天,全国政协委员、卫生部副部长、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局长王国强在两会驻地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独家采访,“把脉”当前中医药发展的热点问题,并提出建议。当务之急是研究制定引导措施症状:“有劲使不出”和西医比较,中医诊疗简便易行,收费较低。这些优势决定了中医药在医改中可大有作为。但几天来,在政协会议分组讨论中,许多来自中医药界的委员却表示“有劲使不出”。比如,地方医改政策制定,中医行政管理部门“一无所知”;基本药物招标采购,中药饮片“干着急”。处方:制定倾斜政策王国强认为,国家医改配套文件提出了一系列充分发挥中医药作用的政策措施,当务之急是细化、完善、落实这些政策措施。尽快研究制定引导参保人员有效利用中医药服务的具体政策措施,适当提高中医药服务的报销比例;尽快制定符合中药特点的中药饮片采购配送、配备使用、价格形成等制度;将中医预防保健服务体系纳入公共卫生服务体系,将中医预防保健服务项目纳入收费项目,并在公共卫生服务中推广运用中医药适宜技术;加快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中医药科室的建设,在社区卫生服务站配备中医药人员;在公立医院改革中,各试点城市要统筹兼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