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疾病随身搏斗我今年七十四岁,从童年开始患九种病。有四种病做过手术。我工作五十多年,这些病随我工作,陪我生存。它给我很多痛苦,很大压力,很沉重的经济负担。但是,它也给我增加了智慧,增强了毅力,增添了养生知识以及与疾病搏斗的本领。以这些本领和它搏斗几十年,成了“久病变良医”的土大夫,大病能调解,小病能自愈。经过随身搏斗,达到非常理想的疗效。在我六十岁之后,它们都分别向我告辞了,我也和医药告辞了。我 8 岁患双侧化脓性中耳炎,36 岁那年在社教运动的工作中,暴发脑脓肿昏死在老百姓家,护送到哈医大耳科救治。用消炎药之后,神志清醒,才知道死神降临,精神紧张压力大。医生决定做疸子瘤根治术。在术前准备的三天中,亲眼看到一位年仅 16 岁的男孩子患同类脑脓肿,准备第二天手术,突然死在病房厕所里。我思想压力更大了。不想住院想回家,怕死在医院,看不到妈妈、妻子、孩子等家人。经医.生劝解才安心住院治疗。手术后生命脱离了危险。但术后颜面偏瘫,吃饭都困难。耳聋耳鸣耳痛化脓依旧很重。住院七个多月,换药时剧痛难忍,我忍痛配合医生,在治面瘫针灸时,我根据大夫针灸的穴位,以指带针进行按摩针刺,使病情很快好转。由于我勇于和疾病抗争,受到医护人员和患者的好评,选我当病房主任,协助医护人员,做好医疗护理工作。大跃进年代,我在镇党委当秘书,受虚夸风的干扰,承上启下工作相当繁忙,一连几个月昼夜不能休息,加之体质虚弱,患了严重的神经官能症,日不思饮食,夜不入眠,躺在床上盗汗,神经痛、胃痛、胃胀、肠鸣腹痛很严重,服药无效,瘦得皮包骨,脸色苍白后来变黑灰色,活动艰难,面临死亡边缘。党委决定让我休养治疗。两年多未见疗效。在病休期间只开一半工资,家庭 6 口人生活维持不下去。疾病的痛苦,生活上的压力,令我时而闪念寻死。同时又想,我是共产党员,在战场上都不怕牺牲,疾病的痛苦,养病治病的艰苦,有啥不能忍受和克服的。老中医也曾劝告:“此病是疲劳过度,劳神损伤,免疫力下降,只要适当休养治疗,刻苦锻练,一定能痊愈的”。想开之后,经组织批准又上班了,从坐办公室,改为下乡工作队,以下乡为名,养病为主。老中医用小儿胎盘配伍的中成药和西药,具有安神、健胃、止痛、止泻、补气养血的功效。从此,我背着药包下乡,在条件舒适的老乡家住,实行定时起居,饮食定量,加补品。睡不着觉,走南田,串北地,吃不下饭喝牛奶兑蜂蜜,喝鸡蛋水吃西红柿等。走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