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语文教学的漫谈语文教学的““教”教”教什么?·没有一个学科像语文学科这样,荒唐地连“教什么”都没有弄清楚。·优秀语文教师对文本的“独特解读”“无度解读”“肆意解读”,误导了大量的一线教师。文本的解构权,教师有多少?·课程语文就是教师的个性语文吗?·曾几何时,我们有“简约语文”“诗意语文”“情趣语文”“情意语文”“智慧语文”……我们到底需要怎样的“语文”?教学内容的生产性与随意性!教学内容的科学选择和有效整合语文教育至为根本的问题,却也是最为实际的问题,也就在于“教学内容”的科学而合理建构的问题。文化的遮蔽,人文标签的糊乱张贴,远离了文学的本真,隔膜了文学的意趣,淡弱了文学的味道,班驳了文学的色彩。“语文教学中教学内容的处理普遍存在着盲目性和随意性”,这是不容忽视和漠视的,这是语文教育不能不努力解开的一个“结”,一个对于语文教学极度遮蔽和无限含混的“结”。“教美术”:画春天美景“输情感”:《一面五星红旗》《去年的树》“灌道理”:《桥》《去年的树树》漠视生命的情感《狼牙山五壮士》《一面五星红旗》渲泻极端的情感《伯牙绝弦》《地震中的父与子》伪圣的爱国情感《卖木雕的少年》《一面五星红旗》《跨越海峡的生命桥》陈旧的悖世情感《桥》《落花生》警惕文本情感对学习者的不良暗示怎么教?永恒的伤感——《去年的树》的主题意义探讨《去年的树》作者为日本作家新美南吉,故事的结局不是“大圆满”,悲剧色彩的氛围,使得读者心里颇为沉重。童话一般是“唯美唯浪漫”,但本文却让人感到了无尽的惆怅与难言。“诚信说”,着力凸显小鸟对待承诺的举动。“环保说”,师生在课堂上义愤填膺,谴责破坏环境者;“友谊说”,人人陶醉于小鸟与树的深情厚谊之中;文章题目主要角色叙事风格文章结尾一、文章题目《去年的树》去年——落寞与寂寥、悲剧性结尾树——中心(二)主要角色1.“树”的形象文章中的“树”,开篇即直接的描写:一棵树和一只鸟儿是好朋友。鸟儿站在树枝上,天天给树唱歌。树呢,天天听着鸟儿唱。树对鸟儿说:“再见了,小鸟!明年春天请你回来,还唱歌给我听。”小鸟说:“好的,我明年春天一定回来,给你唱歌。请等着我吧!”鸟儿说完,向南方飞去了。跟随“小鸟”的探寻脚步,读者的脑海会不断地浮现出凄凉的画面:树被砍了被运往工厂被锯成木头被切成细条被做成火柴被点燃了……“悲剧”的氛围与静静的叙述(二)“小鸟”的形象“小鸟”这一形象是阅读推进的线索,因此,它的形象在整个叙事中没有丝毫的情绪外露,作者没让它在追寻“树”的行程中“焦急地问”“愤怒地说”“痛心地看”等。叙述“小鸟”一次次的追寻,不动声色,波澜不惊,皆因意不在“小鸟”。“小鸟”只是作为烘托“树”之伤感的角色而已,并非是实写“小鸟”。(三)叙事风格质朴叙事(四)文章结尾鸟儿睁大眼睛,盯着灯火看了一会儿。接着,她就唱起去年唱过的歌给灯火听。唱完了歌,鸟儿又对着灯火看了一会儿,就飞走了。此时,鸟儿没有痛哭流涕,没有怒不可遏,有的只是无穷落寞。李清照在《武陵春》写道:“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作者也正是以这样的结尾来阐释美好的约定,永恒的伤感。质疑“环保说”者的误读:“树”被砍了当然令人惋惜,但“树”却在“火”里得到永生,它为人类生活作出了应有贡献,当可“安息”。况且,文中没有写到因“砍树”而导致“风沙肆虐”等情况,故不存在破坏环境之嫌。“友谊说”者的误读:文章写“小鸟”处处寻觅,自然是诚信之士,但“树”在被砍前、被锯前、被点燃前都没有言语,岂非成了无情无义之徒?再者,若是此说成立,文章的题目应采用《小鸟与大树》《大树与小鸟》之类的形式,而非《去年的树》这样命题。友谊,应该是双方的,而非单独可成就友谊。“诚信说”者的误读:文中的“小鸟”非主角,这可从文章题目可以印证,更重要的是文章中对“小鸟”的刻画轻描淡写。如果要突出“诚信”这一主题,文章应着力写“小鸟”如何历经千辛万苦、千难万险才找到“树”的艰苦旅程。五天之后,洪水退了。一个老太太,被人搀扶着,来这里祭奠。她来祭奠两个人。她丈夫和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