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蛇非常大,是灰色的,蜷在笼子中,像盘着的绳子,足有五六圈儿,小小的脑袋抬得高高的,细长的舌头不时吐出来,三角眼透出令人恐惧的凶光。•这条蛇非常大,是灰色的,蜷在笼子中,像盘着的绳子,足有五六圈儿,小小的脑袋抬得高高的,细长的舌头不时吐出来,三角眼透出令人恐惧的凶光。施密特拼尽全力把蛇捉住,重新放进笼子里,锁好。凶猛的蛇趁施密特不注意,一口咬伤了他,殷红的鲜血从伤口流了出来。“完了,难道就这么死去吗?不!我应该再做些什么……”“我应该把这次特殊的实验记录下来。”他把体温计夹在腋下,抬头看看手表,把每分每秒的感觉都写下来,像往常一样认真、仔细地记录着第一次记录:“体温很快升到了39.5℃……胃剧痛……”汗水在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淌着,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动。他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燥热,想喝口水……突然,他什么也听不见了,耳朵里像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噪音,但他还是顽强地记录着第二次记录:“睁开眼时,眼皮疼……快4个小时了……”疼痛还在不断的加剧,老人的伤口、鼻子和嘴开始淌出血来。记录已变得越来越费劲。但他依然不停止,他艰难地握着笔,一笔一画,像是用刀子在花岗石上雕刻那样费力地写下了实验的最后记录。第三次记录:“我已经看不见体温计了,情况十分严重……血从鼻子和嘴里淌出来,疼痛消失了,软弱无力,我想脑部开始充血了……”“体温很快升到了39.5℃……胃剧痛……”“睁开眼时,眼皮疼……快4个小时了……”“我已经看不见体温计了,情况十分严重……血从鼻子和嘴里淌出来,疼痛消失了,软弱无力,我想脑部开始充血了……”假如你是施密特博士的子女,你会说假如你是施密特的同事,你会说假如你是一位被毒蛇咬伤过的人,你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