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眼光看世界像哲学家一般地思,像美术家一般地看,像文学家一般地写。[引子]青少年朋友,你是否也在慨叹,受市场经济大潮冲击,大自然也似乎枯燥得失去了灵性,失去了乐音?其实不然。假如我们能像法布尔那样,“像哲学家一般地思,像美术家一般地看,像文学家一般地写”,呈现在你面前的一定是五彩缤纷的大自然!·像美术家一般地看·万杜山(法国)法布尔七月,羊群还没有光顾过的万杜山顶真正是个花坛,鲜花把碎石层点缀得五彩缤纷。一想到这些,我脑海就涌现出那长着一根嫩红色花蕊幽雅可人的绒毛雄蕊白花,那开放在闪亮的石灰石上有着蓝色大花冠的塞尼山紫堇花,那花序的芳香和根部的粪味混在一起的缬草,那长着心状花叶、成片成片地点缀着蓝色头状花序的厚密绿地毯的球花,那天蓝的颜色可与蓝天比美的阿尔卑斯勿忘草,那细茎上托着小白花球、地茎曲折伸入碎石中间的康多尔屈曲花,那长着玫瑰色花冠的对生叶虎耳草和长着白里透黄花冠的藓苔虎耳草,像暗色的小坐垫似的密密麻麻挤在一起;所有的花上都闪耀着早晨的露珠。当阳光更强烈些时,我们会看到一种深胭脂红点、四周镶着黑边的白翅蝴蝶懒洋洋地在花丛间飞来飞去,这便是阿波罗绢蝶,万年积雪寂寥的阿尔卑斯山优雅的客人。(摘自《昆虫记》卷一第十三章《登上万杜山》,题目是笔者加的)[文思简析]·像哲学家一般地思·生命的壮歌(法国)法布尔四年在地下艰苦工作,一个月在阳光下欢乐,这就是蝉的生命。不要再责备成年的蝉狂热地高唱凯歌了吧。它在黑暗中待了四年,穿着皱巴巴的肮脏外套,用镐尖挖着泥土;如今这个满身泥浆的挖土工突然换上了高雅的服饰,长着堪与飞鸟媲美的翅膀,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陶醉在这个世界的欢乐中。为了庆祝这得之不易而又如此短暂的幸福,歌唱得再响亮也不足以表示它的欢乐啊!(摘自《昆虫记》卷五第十七章《蝉的产卵和孵化》,题目是笔者加的)[文思简析]记得,很早就读过苦聪族的一句格言:“熬过寒冬的人,才知道太阳的温暖。”细想蝉的生命历程,确实让人惊心动魄:漫长的四年地下生活,寒来暑往,黑暗孤寂,而向往光明的“艰苦工作”一刻也没有停歇,“穿着皱巴巴的肮脏外套,用镐尖挖着泥土”,而一旦破土而出,要生活,更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孕育下一代──这一切却只有四个星期左右的短临时间,这阳光下的欢乐,“叫我怎能不歌唱”!蝉──这“满身泥浆的挖土工”,这微不足道的小生灵,是法布尔的哲思,准确地破译了大自然给予它的生命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