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怒扁纸媒编辑 老孙习文数截,至今不能惊得天地泣得鬼神。虽说时有郁闷来心头挠抓,只惹得老孙几番欲丢弃了灵魂而出逃,而事实却不可思议,正所谓:床上想得千条计,下床还是老主意。老孙习文之志似已成化石终不可移也。后来,老孙以文触网,竟有篇什幸得网编举荐,便以为终习得美文,自然喜不自禁从而越发努力。又得一篇评说 20XX 年 11 月28 日发生在铜川陈家山煤矿的矿难事件的檄文,名曰《鳄鱼的眼泪》,老孙自觉良好,投去“且听凭栏”,果得徐不老编举荐,并于文后建议老孙将此文投向纸媒,强调当今纸媒并非皆是媚僚的一统天下。老孙从之,遂投向意中纸媒。纸媒比不得网媒,稿件刊用与否往往需要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方可见分晓。因之,老孙只管投去,不问刊否,接续又有数篇网编举荐之文投向纸媒。老孙屈指算来,已是数月有余,却不见有任何纸媒的用稿或退稿通知,老孙深知了泥牛入海之味道。“为什么?为什么得到网编举荐的文章到了纸媒编辑的手里却连个退稿通知都不能得到?难道老孙之文是垃圾文字?难道网编徐不老也是胡乱荐之?”老孙如此思想心里已多少有了三分的气恼,遂拨通一家纸媒“大家”栏目的电话,只听对方慢条斯理说每日收稿太多,已记不得何时收到过老孙的稿件。老孙听罢,心里便又有了三分的气恼。“这个鸟编,居然不记得何时收到了老孙的稿件,难道老孙的稿件都投去瓜洼国了不成?”如此想着,已是胸怀六分气恼的老孙便收拾起身,前去寻那纸媒“大家”栏目的鸟编,当面讨要说法。老孙乘火车坐汽车,一路马不停蹄来到一家纸媒的编辑大楼下,得到许可方登至七楼“大家”栏目组。有人招呼老孙坐下,问过来由便让老孙稍后。不多会儿,只见一位戴着无边眼镜文质彬彬的小白脸男人从一间电脑隔栅里起身向老孙走来。“我乃大家栏的编辑。你找我?”小白脸男人说,顺手拉过一张椅子坐到老孙对面。“我乃老孙。已给你投稿数篇,且都得过网络编辑举荐,为何不见有刊用与否的通知与我?”老孙说。“噢,你说这个。是这样子,我这来稿极多,难以做到给每一位发送通知。我们规定 , 月 内 不 见 用 稿 通 知 , 即 可 视 为 退稿。”“你说你不记得何时收到过老孙的稿件,即是说你根本就没有看到过老孙的稿件,是这样吗?”“那个电话是你打的。是这样的,你打电话时我正忙着,忽略了,忙完后方记起,老孙的稿件我有看过,文笔不错,很有个性,可是,不适合‘大家’。”“既是好文,何谓不适合?”小白脸编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