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随感 我的高考故事近几天,关于高考的各种讯息铺天盖地,我不禁想起了自己参加高考的事,那是 1986 年,高考改革 40 年来,恐怕没有哪一年的高考是那年的样子,历经跨地区穿越,心情起伏如坐过山车,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 高考,老师换地区监考大家都不陌生,但学生换地区考试,你经历过吗?1986 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是各县考生大轮回换地区考试,我是开封县的考生,要乘大巴车到 40 公里外的兰考县参加考试。 那一年高考还不是大综合,文科的语数英政史地六科是分开考的,高考时间是 7-9 号三天。我们县的考生是在早饭后出发的,每个学生背着书包拿着行李,排着队步行到县教育局大门外等候,待其它几个学校的学生到齐了同时出发,大巴车停在公路的一侧,一眼望去长长的一队,有十几辆车,都是编着号围着大红花的,看上去真喜庆。作为考生中的一员,一切行动听指挥,不能到处乱跑看喧闹可是公路两边的人真多呀,有送行的家长,更多的是看喧闹的群众,有公安人员在维持秩序,还有实验小学打腰鼓的小学生,也有实验中学脖子上挂着大鼓的中学生,有吹号的和打嚓的,从县府南街一直到县府东街,场面真是壮观。 30 多年过去了,我早已不记得上的是几号车,可是坐在靠前靠右的位子,对外面打腰鼓吹号子的中小学生看得认真,大巴车缓缓起动,走在不是很宽敞的公路上,公路两边的行人自动让开一条缝,他们高举着手,高喊着声音目送着大巴车远去。我坐在车里,泪水早已不受控制,给车外的人舍命地招手,尽管人群里没有我的父母和亲人,车里的女生都在哭着也像是笑着,好像我们是要上战场的战士,又像是凯旋的将军,直到走出了县城车内才归于平静。 班主任李老师和教几何的葛老师是随我们一车的,路上还有人问数学问题,也有人在看书提问,那时的路不好走,颠簸的历害,我是晕车一类,既不看书也不说话,闭着眼一路,难受得很,葛老师拿清凉油让我涂在太阳穴和鼻子底下,我照做了,还是抵挡不住痛苦,一两个小时的车程我感觉那么长,煎熬得很。从上车前的好奇,到刚上车时的兴奋,再到后来的晕车呕吐,总算是到站了,我都不知道是住在了招待所还是一所学校的宿舍。午饭和以后的三天就餐都是在所住的院子里,倒是方便,可是由于晕车,来到食堂却一口东西都吃不下,大脑一片空白,好像是没有了任何记忆,一个中午就这样由清醒到混沌,我成了一个“摆设”考生,没有了主见,没有了方向,没有了食欲。下午除了认考场就是躺宿舍,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