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司译院蒙古语教习活动讨论 内容提要:本文就朝鲜司译院及其汉、蒙、倭、女真学的设立及其蒙学蒙古语教学情况进行了讨论。指出蒙古语教学及蒙古字学始于元代;朝鲜世宗时“蒙学”所习“帖儿月真”为八思巴字蒙古语;朝鲜世宗时制造的朝鲜文字“谚文”与八思巴文有关,蒙学所用教科书为会话体《蒙语老乞大》。并探讨了朝鲜司译院蒙古语教学逐渐衰落的过程。关键词:朝鲜司译院蒙学帖儿月真 KeywordsKoreaInterpreterstheMongolianschoolDÖrboljinAbstractThispaperfocusesontheKoreanInterpreters,theschoolsofHan、Mongolian、Wo(Japanese)andJürjinoftheInterpreters,andthecircumstancesoftheschoolofMongolianandtheeducationofMongolianlanguage.ItpointsoutthatbothMongolianlanguageeducationandtheMogolianschoolwerestartedwasintheYuanDynasty.DuringtheperiodofKoreanShijia,the“DÖrboljin”taughtintheMongolianschoolwasPagbaScripts;TheYanwenwhichwasformulatedduringtheShizongperiodofKoreawasconnectedwithPagbalanguage.ItalsodiscusseshowMongolianlanguageeducationdeclinedintheKoreanInterpretersgradually. 自古以来,朝鲜半岛深受中国文化影响,其教育机构也不例外,与中国历代王朝在中央和地方所设置的官办学校有着密切联系。朝鲜司译院,属官办“译学”机构,以培育翻译人员为目的。其建立也与中国元明两朝的“译学”机构有着一定的承传关系。为讨论东亚地区古代外国语教学史,需将元明两朝的外国语教学与朝鲜司译院进行比较。笔者检索前人讨论,发现朝鲜司译院这一机构,尙未引起国内学者的重视。本文拟就朝鲜司译院“蒙学”教学情况,及朝鲜世宗时司译院蒙学帖儿月真,与朝鲜世宗时创“训民正音”文字的渊源关系等问题,作试探性讨论。至于朝鲜司译院与中国元明两朝相应机构的关系问题,拟另撰文论述。一、司译院的设立及沿革关于司译院的设置、沿革等问题,《高丽史》、《经国大典》、《通文馆志》、《李朝实录》等史料均有记载。朝鲜王朝建立后,因袭高丽旧制建立了司译院。《李朝实录》记载,太祖二年“置司译院,肆习华言”。[1]关于司译院的设置问题,郑光认为“朝鲜司译院是将高丽通文馆改名为司译院的”。高丽忠烈王二年设置的通文馆,后来改名为司译院。小仓进平认为“高丽末年设置的司译院,在朝鲜初年以旧制的形式存置”。司译院始设于高丽末年,朝鲜初期实行了新建的形式。《高丽史》记载,“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