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代际概念分析论文 去年恐怖的 SARS 病情和今年爱滋病传播的可怕态势,使我们感到人类未来命运的不确定性,也使我们有必要增强一种地球村的意识。以前我们常常说的一句话是:科学是没有国界的;今日我们却发现:传染病是没有国界的。对传染病来说,不管是进展中国家还是西方发达国家,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不管是城里的人还是乡下人,它都能制造一种“你有我有全都有”的可怕状况。因此,假如说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核冬天曾经使人们关注过人类共同命运的话,假如说罗马俱乐部的报告曾经使我们有了“地球家园”意识的话,那么今日全球严峻的爱滋病、SARS 等传染病问题,再一次使人类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正是这个严峻的挑战使我们开始反思过去,反思中西人权冲突,反思全球化问题,反思南北关系和东西方关系,反思中国内部的严峻的经济的、社会的和政治的二元化问题。在很大程度上,今日我们关注的爱滋病等公共卫生问题,将成为人权代际的纽带,将成为南北关系的桥梁,将成为消解国际关系中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的张力的媒介。 一、健康权及其国际和国内救济 (一)人权代际的概念 人权代际的概念,或者“三代人权”的概念,是法国学者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前法律顾问卡雷尔·瓦萨克(Karolvasak)提出的。他认为:第一代人权形成于美国和法国大革命时期,主要是指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第二代人权形成于俄国革命时期,主要是指经济、社会及文化权利;第三代人权是对全球相互依存现象的回应,主要包括和平权、环境权和进展权。瓦萨克根据公民与国家的不同关系样态将第一代人权定性为消极的人权,将第二代人权定性为积极的积极,而将第三代人权定性为连带的权利(thesolidarityrights)。[1] 尽 管1993年 “ 维 也 纳 宣 言 和 行 动 计 划 ”(ViennaDeclarationandProgrammeofAction)认为,第一代的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与第二代的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是相互依存的(inerdependent)、相互关联的(inerrelated)和同等重要的,但不可否认的是,西方国家和西方的一些非政府组织仍然认为,第二代人权远远没有第一代人权重要。而对于第三世界国家来说,则更加强调第二代人权的重要性。而对于上一个世纪七十年代以来,兴起的被第三世界提倡的第三代人权——进展权,则在西方世界很难得到承认。 造成这种对人权代际认识上中西差异论争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突出表现为权利的可诉性(judiciability)问题。由于《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