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后可任意编辑《第七天》的荒诞之下《第七天》的荒诞之下 李星旖 在《第七天》中,余华用荒诞的笔触和意象讲述了一个普通人死后的七日见闻,字里行间却又隐含着对真实的探寻和拷问。其间,余华勾画了独特的叙事视角,运用了大量荒诞意向,内容直指当代中国社会。在世界—作家—作品—读者的有机活动系统中,余华力图把自己对世界的审美体验通过作品传达给读者,揭露与批判社会现实。 游走于生命的永恒冬日——独特视角的勾画 在余华的笔下,主人公杨飞在故事的开端即脱离了生死的界限,以一种游离的形式去回溯和探究旧的感知和新的故事。浓雾深降,混沌笼罩,杨飞在失去了白昼与黑夜的城市形状的布景里开始了他离开现实世界之后的故事的首章,仿佛游走于生命的永恒冬日,阅尽已度的灵魂四季,又观遍他者的人生之旅,也带领读者进入了一场洞观百态的低空飞行。 杨飞以一个魂灵的身份回顾经历,旁观他者,不仅仅是对他人的故事、对自己过往的描述,他的“语言”都节制而冷淡。在回忆自己生命中最宝贵的爱情和亲情的时候,杨飞的态度似乎显得温柔而无谓,让人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种时过境迁的温情和无可奈何的冷淡。妻子李青的漂亮与酷热,养父杨金彪的父爱与陪伴,像母亲一样的李月珍的呵护与关爱……还有许许多多的那些情感的产物都已经成为被截断的记忆,显得遥远而温度渐失。 余华采纳的这种方式一度被称为“零度情感叙述”。他曾在其随笔《虚伪的作品》中写道:“当我发现以往那种就事论事的写作态度只能导致表面的真实以后,我就必须去寻找新的表达方式。寻找的结果使我不再忠诚所描绘事物的形态,我开始使用一种虚伪的形式。这种形式背离了现实世界提供给我的秩序和逻辑,然而却使我自由、无限地接近了真实。” 在小说纷纷扰扰的记忆碎片式的拼接中,人们看到的是一个小市民式的群体性悲剧。不像《活着》中的除了无望还是无望,《第七天》中,作者“仁1下载后可任意编辑慈”地塑造了魂灵们的天堂,而独特的节制的鬼魂叙事视角使那些汹涌澎湃的情感不再以极具冲击力的形式迸发,而是更具张力地渗透到每一位观者的内心。这样的笔触给读者很深刻的印象,同时也是文本中渗透的作者的一个创作特色。在生命的永恒的灰色地带,曾经深刻的苦难与温暖的情感在冬日冰冷的温度里被冻结,亡灵们有茫然而宝贵的欢乐。 相较而言,疏于添加温度和色彩的文学作品似乎会不易拥有更多喜爱它的读者群体。但实际不然,在《第七天》中,贯穿全篇的主人公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