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刺秦王最知名刺客——荆轲熙凤最佳创意刺客——专诸最震撼人心刺客——聂政最业余的刺客——曹操易水送别——0909王艺儒风很大,很急,吹得人的衣袂上下翻动。江水滚滚,混浊不清,这就是易水。远处来了一群人,黑压压的一片,只有最前面的三人,一人着青,二人着白。他们停在了易水边。着青衣的人轻轻笑了,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白衣男子。那竟是丹,燕丹,太子丹。他的眉头紧皱,眼睛紧紧盯着青衣男子,眼神中的愁绪浓得化不开。他轻轻地说:“荆轲,也许……”他无法不犹疑。他知道,全场的人都知道,此去将是什么后果,无论成败,结果只会有一个。会死。他会死。荆轲摇了摇头,表情在笑,却透着不可捍动的坚决。“仪式可以开始了。渐离,为我再奏一曲可好?”不能改变,计划已定好,不能改变。他怎会不知丹的心思。他何尝舍得?只要闭上眼,就会浮现起那个画面:在某个小酒馆,隐去身份,渐离击筑,丹与他共唱,把酒言欢,和筑高歌……只是,国难当头,有些东西必须舍弃,他想要守护,守护这充满回忆的大燕国。他看向高渐离。渐离脸上始终带着浅笑,平静无波。他此时由衷欣慰,渐离如此地洒脱。他是懂他的。可他又怎知,洒脱的渐离,会在五年后,和他走上同样的道路?祭祀已开始准备。渐离的筑声也响了起来,是他们熟悉的曲子,却也无端,显得悲伤起来。“风箫箫兮易水寒……”荆轲转身,昂首,面对滔滔的江水,唱出凛然而又决绝的句子。“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他的音调越发激昂。这时,他听到另一个声音与他轻声相和。丹的双唇轻启,终于也舒展眉头,挂起微笑,只是,苍白的脸颊上,多了两行清泪。曲毕。荆轲背对众人,拱了拱手,坐上了马车。秦武阳已在车上等他,低着头,微微颤抖,毕竟只是个孩子,他摸了摸他的头。马车向远处驶去,达达的马啼声,仿佛是一曲悲壮的歌,开启一场悲剧的序幕。易水别——0910卢多果筑声起。易水畔,秋水萧瑟,一群白衣人形容悲戚,似在祭拜神祗。人群中央一位男子朗声道:“神灵在上,保佑我荆轲此去刺秦,一举成功。”荆轲站起身对前来送行的太子、高渐离和宋意等人道:“诸位,这次定然将赢政的首级取来,为太子报仇。”众人心头不禁感伤,惟有高渐离一言不发,在众人悲泣声中默默击筑。筑声悠悠,作变微之声,闻者无不心绪骇然,涕泗横流。高渐离在思索,以荆轲的剑术,能否成功?作为他的好友,高渐离对他自然十分了解。当年盖聂和鲁句践的话依然回响在他的耳边:荆轲剑术不过平常,不足称道。当世的两位著名剑客当然不会信口开河,那荆轲此去岂不是羊入虎口?是否要劝他等那个人一道去?可他报恩心切,怎么会应允?凉风掠过高渐离的面容,河水不断飞溅到他身上。高渐离心中不觉一阵寒意,手中的筑亦变作羽声。荆轲忽唱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宋意等群豪怒发冲冠,与荆轲相和而高歌,震人心弦。此时,秦武阳牵着荆轲的白马走来,道:“荆先生,该上路了。”荆轲取了佩剑,望了望四座群豪,似有犹豫之意。看着高渐离,他想起了当年在燕国街市与高渐离击筑饮酒,时而相对高歌,时而相对哭泣,何等快哉!今当离别之时,怎能不让人心伤!忽然,他又想起了用自杀来激励他的田光先生。田光先生死前那抑扬顿挫的话使他震撼不止:“办事让别人怀疑,就不是真正有节操的侠客。”荆轲向远处望了望,见那个人还未到来,不禁有些失落。他不想让太子再怀疑他。于是,他狠了狠心,向群豪抱拳道:“诸位英雄,荆轲告辞了!”高渐离站起身来,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太子擦了擦眼泪,道:“荆先生,万事小心。”宋意也抱拳道:“荆兄,后会有期!我们在此等你将赢政的狗头取来!”众人一一道别,荆轲此时也不禁怆然泪下,向群豪一拱手,上了马背,用力抽了抽马鞭,向西飞驰而去。宋意知道荆轲此去再难回来,心头不禁百感交集,泪流满面,与群豪呆呆站立在萧萧哀风中。筑声止。高渐离再难抑制心头的悲痛,几滴眼泪落在筑上。高渐离目送着荆轲消失在西天的残阳下,似乎还能听到他的白马的阵阵哀嘶……易水悲歌——0910吴雨婷易水,如一道汹涌着的伤口在荒芜的旷野中蜿蜒而过,枯黄的牧草在昏黄的苍穹下无力的摇曳着,黄风掠过,一个...